子,我已經沒能力管他們了。”
“爺爺想和我說什麼?”
段盎回頭看著祁溟,猶豫了一會兒才說:“段珩和他們不一樣,他像他的爸爸。段家其他人對你做什麼,你都可以反抗,我都會當做看不見。但是段珩如果做錯了,我希望你能多些耐心,原諒他。”
祁溟笑了一下,答了句好。
就算段盎不說,祁溟也會這麼做。
面對一個你喜歡的人,哪怕是他做錯再多,心裡都會不由自主的替他開脫。就好比現在,段珩再無情,祁溟都能用“他只是不喜歡我”來替段珩開脫。
愛得卑微那個人從來都沒有原則,可是祁溟用了這麼多年,也不知道怎麼結束這種卑微,只好繼續下去。
段珩回來的時候祁溟剛把段盎送回房間,在段珩的狐疑的目光下上了車,祁溟才問:“需要買禮物嗎?”
買禮物是規矩,可是祁溟不知道段珩想不想遵循這個規矩。
“我已經買好了。”段珩說。
祁溟頓了一下,低頭摳著自己的褲腿嗯了一聲。
段珩修長的手指扶著方向盤,回頭看了祁溟一眼,冷笑著說:“需不需要提前和你家裡通個氣,免得等會兒他們說漏嘴?”
“什麼?”祁溟莫名的抬起頭。
“爺爺對我的說法是段家現在就我一個成年alpha,再加上祁盛也不在了,我如果不和omega結婚,段家說不定就要絕後了,可實際上呢?”
實際上是祁家收了段盎的好處,帶著一些七彎八繞的想法把自己送去了段家。
這話祁溟不能對段珩說,只好低下頭不說話。
段珩平穩的開著車,繼續說:“你和爺爺一直說得上話,透過他名正言順的和我結了婚,,可以拿到段氏大筆的投資,是不是覺得自己很聰明。”
“我沒有。”祁溟揪著褲腿轉頭去看窗外,有心解釋兩句,又不知道說什麼。
這場聯姻祁家本來就不體面,其中有很多彎彎繞繞根本不能擺在明面上說,尤其不能說給段珩聽。
聯姻的理由,在別人看來就是圖錢,但實際上是圖什麼,只有祁溟最清楚。
段珩沒再追問,冷哼了一聲從置物櫃拿出包煙,點了一根開啟窗子抽著。
煙味兒和屬於段珩的資訊素味道再次交融在一起,被資訊素影響的祁溟的心瞬間漏了一拍。
認識那麼多年,這是祁溟第一次見段珩抽菸。段珩把煙夾在兩指間,略微歪著頭用手肘撐著車門,一隻手還扶著方向盤,整個人看上去深沉又無端的透出點兒痞氣。
這個樣子擊中祁溟心尖最深處,一點兒抵抗力都調不出來。
祁溟又開始不自然的發抖,一邊抖心裡一邊像是一根羽毛撓著,又癢又難受。想要抱一抱段珩,更甚想親他一下的心思怎麼都壓不住。
一連嚥了幾次口水,祁溟在自己腿上狠狠掐了一下,才算是一點一點從這種致命的感覺裡逃脫出來。
下車的時候祁溟整個人都還是軟的,腰窩的地方酥酥麻麻的恨不得伸手捏兩下。
段珩沒有發現祁溟的異樣,只是覺得他的耳朵很紅,看了一眼自顧往前走,先進了大廳。
祁望在大廳裡等,看見段珩進來抿了下嘴才迎上去,平淡的叫了聲:“段總。”
兩人差不多高,在alpha裡面都算是高的,四目相對的時候段珩從祁望眼裡看到了不爽,非常不爽。
“客氣。”段珩說:“現在我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