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又發生了什麼。
“小溟溟。”周朗言摘下墨鏡:“想不想我啊?”
周朗言?
祁溟只在婚禮那天見過一次周朗言,說過兩句話,但是對周朗言印象還挺好的。
“你好。”祁溟笑了一下:“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來接你去我家的酒會。”周朗言開啟車門,做了個請的手勢。
“是段珩讓你來叫我的。”如果不是段珩,只是說過兩句話,周朗言不會無緣無故的來叫自己參加酒會。
周朗言笑著不說話,祁溟想了想,上了周朗言的車。
不管是不是段珩讓周朗言來的,去了至少能見到段珩,祁溟還有話想和他說。
一直這樣也不是辦法,不管怎麼樣,得先和段珩說上話。
周朗言開車很猛,二十分鐘就到了周家的別墅,祁溟下車的時候腳都在晃。
周朗言的母親喜歡花,所以周家後院全是各種各樣普通的、稀有的品種,每年春天周家都是一個景點,也每年都會辦酒會。
祁溟跟著走到後院,老遠就見段珩和幾個alpha站在一起聊天,手上端著一杯酒斜靠在花架上。
不管過了多久,經歷多少事,看見這樣的段珩,祁溟還是心動。
第一次見段珩也是這樣的場景,在祁家後院的花架旁邊,垂下來的紫藤掛滿花架,段珩就靠在花架上和人聊天。
那應該是祁溟和祁盛第一次見到段珩,祁溟當時就挪不動腳了,倒是祁盛歡快的跑過去到招呼。
這幾年祁溟也想過,或許從開始,祁盛就比自己略勝一籌。
他勇於追求自己喜歡的東西,喜歡了就一定會想辦法得到,而和他長了同一張臉的祁溟,只會把所有喜歡的都藏在心裡。
所以後來和祁盛同時喜歡上段珩,祁盛大膽的粘了上去,祁溟就只敢偷偷的躲在暗處看。
這一看就是五年,連話都沒和段珩說上幾句。
現在還鬧成了這樣。
周朗言看祁溟看著段珩出神,摟著他的肩把人往前帶:“怎麼,看呆了,有沒有被他的魅力折服。”
“你別亂說。”祁溟低下頭:“要是段珩聽見,他會不高興。”
“祁溟,段珩其實就是嘴硬,自從和你結婚以後,他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你知道嗎?”
祁溟疑惑的轉頭看著周朗言,周朗言繼續說:“他以前脾氣也不好,但總的來說是比較壓抑剋制自己,心思深,從來不會把喜怒哀樂表現出來。自從和你結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