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祁溟其實更想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再決定應該怎麼做。可沈瑾不願意說,祁溟也不好總逼他,這畢竟是人家心裡的痛。
等見了祁望和程曉,自然能解開謎題。
“好,這會兒去,正好能看到好戲。”
祁家,祁望看著程曉漸漸變白的臉色,就知道剛剛的話已經掐住了程曉的一個死穴。
程曉從小就只有爸爸,受盡了別人的白眼,從小到大聽到最多的話就是被人罵野種。如果他自己的孩子被人叫野種,就猶如讓他再經歷一遍黑暗的童年。
但是祁望也知道,他不會為了一個並不愛的孩子,放棄那筆錢。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讓這個孩子來到這個世界上,帶著那筆錢去逍遙自在。”祁望胸有成竹的看著程曉:“而且,我不能讓你把錢還回來,但是我可以讓你這輩子都沒機會用那筆錢。”
程曉把手裡的資料夾丟到一邊:“你連錢在哪裡都不知道,你有什麼辦法能阻止我?”
“程曉,我可以把你關起來,讓你永遠都沒辦法見到陽光。”祁望說著拿起程曉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放進自己口袋裡,起身去把窗子關上順便拉起窗簾,又拿遙控關了電視。
窗簾的遮光率很好,程曉看電視的時候也沒有開燈,電視一關屋子瞬間黑下來,像一座牢籠。
“地下室就是個很好的地方。”祁望說:“我想了想,孩子畢竟是我的,我不一定捨得,但是我可以請專業的醫生看著你,讓你平安在地下室把孩子生下來。”
“你……。”程曉有些顫:“祁望,你不是這種人。”
“當然不是。”祁望笑了笑:“但我也可以是,畢竟我現在拿你沒辦法。我給你兩個選擇,永遠生活在不見天日的地下室,孩子生下來以後,我讓他變成人人喊打的野種。或者告訴我,錢轉到哪兒去了。”
“你就不怕我讓這個孩子死在肚子裡!”
“怕。”祁望點頭:“可如果你要殺他,我也阻止不了。這個孩子還沒來到世界上,我總不能用整個祁家換他。”
程曉有些慌了,祁望不像在說假話。
祁望是溫柔明理的,可是這不證明他會一直這樣。
而且現在的祁望,讓程曉想起了祁溟。祁溟剛回來那天放狠話的樣子浮現在腦海裡,程曉不由得一陣陣發寒。
以前的祁溟也是柔弱好欺的,可他現在已經大變樣了,說不定祁望也會這樣。
孩子是最後的籌碼了,如果祁望真的放棄他,自己將毫無辦法。而且,祁望還有第二個選擇,他真的可以把自己關起來,直到孩子生下來,再讓自己看著孩子被折磨。
程曉很清楚,祁望愛孩子,可是真的到了絕路,孩子和家族相比,微不足道。
程曉很想賭一把,賭祁望不會傷害孩子,賭他不敢把自己關起來。
可是真的到了關鍵時候,程曉有些不敢賭了。一旦賭輸,就是萬劫不復,再無翻身之地。
但是如果現在就認輸,那就什麼也得不到了。
程曉僵硬的躺在床上,心慌意亂的思考著。祁望看說出來的話對他起了效用,什麼都沒說離開了房間,從外面把門鎖了起來。
程曉聽見嗒的一聲,整個人跟著一顫,心更慌了。
祁望一個人回了客廳,祁寒和祁盛都在翹首以待,祁盛看他下來,不耐煩的問:“哥,怎麼樣啊,行不行,趕快處理好程曉的事情,我還要去找段珩哥。你和父親都好幾天不讓我出去了,看我看得那麼緊。”
“我說了。”祁望瞥了他一眼:“段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