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友好的地方,程曉在那裡會很難生存。”
“他有五百萬,還怕別人對他不友好?”
“很快就沒了,程曉太貪心,那五百萬捂不熱的。”
祁溟笑了笑,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不管怎麼樣,程曉的結果是好不了了,或許會葬身在異國他鄉,沒有人收屍,或許會像個乞丐一樣的活著。
天黑下來,屋子裡飄起羊奶的香味,氣溫降到了零下,祁溟和沈瑾一人端了一杯馬奶酒在不足方寸的小窗子前坐著,一邊喝酒一邊看著遠處雪山頂上剛剛升起的月亮和滿天的星辰。
“這裡確實很寧靜。”沈瑾說。
“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祁溟喝了一口酒:“從我和認識段珩,到失去孩子。”
“想明白了什麼?”
“一切都是冥冥之中,似乎早就註定了的。我見到段珩的第一天,如果我敢像祁盛一樣,大膽的去打招呼,或許一切都會不一樣。”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性格,並沒有如果怎麼樣,就會怎麼樣這個說法。你和段珩就好比我和祁望一樣,我當初不也大膽的表白了嗎,可結果還是個悲劇。”
祁溟笑了起來,對著沈瑾舉了舉杯:“也是,事情的起因經過結果,從來都是沒有定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