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的。”
千萬千萬不要怪他心狠,任何膽敢和他作對的人,都要為此付出代價。
“啊切。”莫名其妙被一個噴嚏驚醒的上官若愚迷茫的揉揉眼睛,剛醒來,她的腦子還沒完全清醒,目光迷離的打量著這間陌生的房間,半響後,總算是想起了自己人在何處。
身體緩緩從椅子上坐直,身上蓋著的毛毯一溜煙滑落到地上。
“恩?”誰給她蓋上的?眉頭微微一皺,撿起毛毯,走到桌邊,看著兒子呼呼大睡的睡顏,她頓時瞭然,將毛毯蓋在兒子身上後,她又踱步走向旁邊的大床。
只是,當她挑開帳幔,看見裡面的畫面時,剛醒來的好心情蕩然無存,只剩下滿臉的黑線。
喂喂喂,她的女兒怎麼麼能如八角章魚趴在一個男人的身上?
上官若愚深深感到了無力,說實話,你說你趴就趴吧,能不能別流口水?親,節操呢?
穩住心頭的凌亂,她彎下腰,將女兒從南宮無憂的胸膛上抱起來,準備送到隔壁屋去,剛跨入隔壁的房間,冷不丁的,就和一雙充滿仇恨、敵意、殺氣的目光撞上。
抬起的左腿突兀的停頓在半空,那啥,誰能告訴她,眼前這個被五花大綁的女人是在玩什麼?S\M?自虐?
一滴冷汗悄然滑下她的額頭,上官若愚立馬收腿,打算先撤。
“嗚嗚嗚!”夜靈不甘心的發出嗚嗚的叫聲,她難道不打算放開自己嗎?可惡!
“額,不好意思啊,打擾你的閒情逸致,你繼續,繼續,我啥也沒看見。”上官若愚訕笑道,不就是愛好異於常人嘛,她表示自己能夠理解,絕對不會帶著有色的眼光看待她的。
“!!!”夜靈見鬼似的瞪大了一雙眼睛,她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也許是她的叫聲太吵,睡得還算安穩的上官鈴不自覺揉著眼睛,緩緩甦醒:“孃親?”
帶著幾分迷茫的聲音,意外的可愛。
上官若愚立馬捂住她的小嘴,咻地一下將房門重新合上,至於裡面的女人,則被她忽略掉。
“快走。”她抱住女兒拐道離開。
什麼自虐,什麼被綁,她表示自己沒看見啊沒看見。
“孃親,怎麼了?”上官鈴傻傻的眨著眼睛,不明白孃親幹嘛這麼急匆匆的樣子?
“沒事,困嗎?我帶你去房間休息。”她含笑問道。
“唔,白髮哥哥呢?人家想陪著他。”剛醒來,她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南宮無憂。
“一時半會兒不見他死不了人的。”摔!她能有一刻別這麼花痴嗎?
“可是……”上官鈴不太樂意,但當她對上上官若愚不悅的眼神時,只能將怨氣吞下,“好吧,人家就睡一小會兒哦。”
“恩。”在廂房中,陪著女兒進入夢鄉,上官若愚這才打著哈欠,打算去廚房做點吃的。
府裡沒有下人,啥事都得親力親為,一邊切菜,她一邊想著,自己這算不算鳩佔鵲巢?
一大鍋香噴噴的素面出爐,她嗅了嗅,“不錯啊,手藝還和以前一樣。”
將麵條盛好,正打算前往臥房叫寶寶起來吃,在途徑前院通往後院的那條長廊時,一道踉蹌的人影,忽然走來。
“咦?”是他?上官若愚很是意外,話說,這一百大板打完了,他這麼快就能下地?皮是有多厚啊?
夜月吃力的扶著牆艱難前進,完全不知道,這個被他當作恩人的女人,腦子裡在想些什麼東西。
“姑娘。”蒼白的容顏滿是冷汗,他剛剛靠近,上官若愚就聞到了一股十分熟悉的血腥味道,目光輕掃過他的臀部,貌似受傷不輕啊。
“咳,”收回視線,她提醒道:“既然受傷,就回去歇著,你這是怕傷好得太快是吧?”
她的責備讓夜月心裡暖暖的,只當她是刀子嘴豆腐心的善良姑娘。
“多謝姑娘關心,不知主子他的情況……”他的心思依舊撲在南宮無憂的身上,因為惦記著他的病情,在宮裡醒來後,他不顧身上的傷勢,立即趕回來,只為了親眼見到主子安全。
“暫時還沒事。”上官若愚翻了個白眼:“不過,他沒事或許你會有事,速度回房,麻利的。”
“是。”聽到主子無礙後,夜月長長鬆了口氣,慢吞吞轉身,剛走了沒幾步,他又停下腳步:“姑娘,你可有見到夜靈?”
以她的身手,這會兒早應該甦醒,可為何,他未曾在府裡見到她?
夜靈不是會翫忽職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