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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驚愕的提議

到了棺材裡的這具屍骸上。

“傷口長大約四厘米,寬度二到三厘米,是斜向刺入,一刀刺中心臟。”

“額……”侍衛忽然停筆,弱弱的舉起手:“敢問姑娘,厘米是什麼?”

“……”臥槽!她下意識就用了現代的量詞,完全忘記這些人會聽不懂,上官若愚瞬間囧了,卻又不肯承認這是她的失誤,於是解釋道:“是我個人的習慣,你只管記!作為記錄者,不要隨便打斷我的工作,懂嗎?”

逼人的氣勢,冷冽的目光,這些很好的掩蓋住了她內心的心虛與尷尬。

侍衛莫名其妙被罵得狗血淋頭,癟癟嘴,繼續埋頭做記錄。

當他沒問還不行麼?

“死者是失血過多死亡,死前沒有過任何掙扎的痕跡。”不對!上官若愚猛地皺起眉頭,若有所思。

她忽然間的沉默,讓一旁的三人紛紛繃緊神經。

“有何不妥?”她是不是發現了什麼?風瑾墨急促的問道,深邃的桃花眼裡,暗藏著一絲期盼。

上官若愚沒急著回答他的問題,反而是再度將屍體從頭到腳檢查了一遍,確認自己的猜測。

奇怪,真的很奇怪!

案發現場的血泊是在接近門口的地方,距離床榻有一段距離,死者又是死在椅子底下,根據刀口來看,顯然是從正面被刺中,傾斜的角度並不太多,很輕微,有些接近九十度直角。

兩種可能,要麼死者是躺在地上,被一刀刺殺。

要麼是站著被人從正前方刺中,如果是後者,死者不可能在臨終前沒有任何掙扎的痕跡。

但如果是有人敲門,他剛好走去開,隨後就被刺中呢?

這個猜測剛升起,就被上官若愚否定,如果是這樣,血液的飛濺不可能會造成現場那樣的效果,而且,在房間門口被刺殺,他的屍體是還需要被挪動到木椅下方,不論是死者自己爬過去,還是被人拖過去,都會留下痕跡。

而現場卻完全沒有這樣的印記留下,所以這個猜測可以直接PASS。

那麼就只剩下第一種可能。

“你說,一個人要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才會莫名其妙倒在地上,無聲無息被人殺死?”她忽然轉頭去看風瑾墨,眸光通透,似能看穿這世間所有的虛假。

唇瓣微微抿緊:“他是在昏迷時被殺害的?”

“這種可能性是百分百,至於昏迷的原因嘛,”尾音微微拖長,“要麼是被人點中穴道,要麼是被人下了藥。”

“那究竟是哪一種?”侍郎插了句話進來。

上官若愚以一種看傻瓜的眼神看著他:“拜託,我只是仵作,不是親眼目睹案發的目擊證人。”問出這種問題,他腦子裡裝的是什麼?南商國的大臣都這水平?

侍郎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老臉微紅,如果地上有條縫,相信他絕對會毫不猶豫的鑽進去。

“我現在有兩個猜測,要聽麼?”上官若愚直接將目光轉向風瑾墨,“第一種,南宮無憂點了死者的穴道,又傻兮兮的將他搬到案發現場血泊存在的地方,蹲在地上,將人殺害。”

“這不可能!”要殺人,何需多此一舉!

“第二種,現場有第三人,死者是其一,南宮無憂是其二,而真正的兇手則是其三!不論是點了穴道還是下了藥,他費盡心機的將死者拖到案發的血泊處,而南宮無憂則坐在木椅上,或許清醒或許沒有神志,總之,他當著南宮無憂的面,把人殺死。”她比較偏向第二種,因為出現在案發現場的南宮無憂沒理由,會做出這麼麻煩的事。

有那個美國時間,他不知道趁機逃走麼?

風瑾墨身側的氣壓低得可怕,“要怎麼確定是哪一種?”

這兩種可能代表著的,是兩種截然不同的結局。

“你去天牢裡見過犯罪嫌疑人?”她並不著急回答他的問題。

“是,不過他聲稱什麼也不知道。”

不知道?這回答實在是讓人不得不多想,他是真的不知道呢,還是假的?

“我們需要確定死者昏迷的真正原因。”作為法醫,有疑問必須要解開,只有確定了死者昏迷的原因以後,他們才能進行案情推斷。

“本殿答應過,你辦案的過程,本殿不會插手。”這是他的保證,也是承諾。

說得這麼果斷?一抹戲謔的暗光在她的眼底閃過:“哪怕我要解剖屍體?”

“哈?”發出驚呼的是旁觀的侍郎,負責記錄的侍衛嚇得連手裡的毛筆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