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嬤嬤,重新指導你的禮儀。”
“額……”她能拒絕麼?
“你回府已有多日,該熟悉的地方也熟悉了,身為丞相府的大小姐,完美的禮儀是必不可少的。”沒給她開口的機會,沙織直接將她的後路給封死,擺明了不接受任何的反對意見。
上官若愚心裡特無奈,所以說,她真的很討厭**、強橫性格的人,相處不來啊。
頂著一張苦瓜臉,她點頭同意了沙織的命令,然後,就打算告辭。
上官白和上官鈴跟著她一起走出房間,在離開這座院子後,上官鈴高興的歡呼一聲:“萬歲!人家救出孃親了!”
“笨蛋,這又不是你一個人的功勞。”上官白瞪了她一眼,要不是自己的主意,能這麼順利解救孃親嗎?
“嘿嘿嘿。”捱了罵,上官鈴也沒和他唱反調,只是討好的笑著,哎喲,她不就是忘記了說這裡面也有老哥的功勞嘛,他幹嘛生氣?小氣巴拉的。
還沉浸在即將到來的痛苦日子裡的上官若愚,全然沒有他們倆這樣的愉快心情,光是想到,自己要面對禮儀嬤嬤的培訓,她就壓力山大。
“孃親,你都不開心的嗎?”大呼小叫半天,可上官鈴卻瞅見她面露苦笑的樣子,急忙問道。
“開心,我開心得很。”話彷彿是從喉嚨裡硬生生給擠出來的。
上官鈴悻悻的哼了一聲:“才怪呢,孃親你說謊!人家兩隻眼睛都看見了你不開心。”
哪有人開心的時候沒皺著眉毛的?
上官白在暗地裡狠狠踩了妹妹一腳,她是笨蛋嗎?難道看不出孃親是在為那壞蛋最後的吩咐憂心?
“嗷——”突如其來的疼痛讓上官鈴忍不住鬼叫起來,她抱著受傷的左腿,以金雞獨立的姿勢在原地跳腳,“好疼!好疼啊!”
好誇張的表演!
上官若愚和上官白同時怔住,嘴角抽動的欣賞著妹妹浮誇的演技,內心吐槽無力。
“哼,不就是被磕了一下嗎?你太弱了。”上官白冷聲說道。
“什麼?”明明是他故意踩自己的好不好!現在居然撇清關係,上官鈴氣得雙眼迅速瞪圓,水汪汪的眼眸,轉向上官若愚,向她尋求安慰:“孃親,你看看老哥嘛,他就知道欺負人家。”
“都幾歲了,還要向孃親告狀。”鄙視她!上官白在旁邊繼續刺激自己的蠢妹妹。
“哇!你欺負人家,你成天欺負人家。”上官鈴索性一屁.股坐到地上,來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雙腿還不斷的在地面蹬踏,手舞足蹈的嚎啕著,細數上官白的過分。
上官若愚無力扶額,哎,有一對太過活潑的兒女,某些時候還真算不上是一件好事啊。
“行了,你們慢慢鬥,我先回去睡個回籠覺,鬥出勝負以後,記得告訴我啊。”她漫不經心的揮揮手,打算撤退閃人。
這麼大的太陽,也虧得他們還能保持良好的精神,她就不行咯,身體和心靈都累得要命,迫切的需要在床上好好休養生息。
“誒?”上官鈴被這詭異的發展驚呆,也不哭不嚎了,她愣愣的看著說走就走的孃親,為嘛會這樣?孃親難道不是該安慰自己,然後幫著自己教訓老哥嗎?
為什麼這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啊!
她臉上的詫異太過明顯,上官白一眼就看穿了這蠢妹妹的心思,冷漠的唇角偷偷往上一翹,弧線愉悅。
說她是笨蛋,她還不相信!孃親什麼時候有站在她那邊過?哼!明明在孃親心裡,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不再理會地上呆愣的軟妹紙,上官白優雅的邁開步伐,往上官若愚離開的方向追了上去,比起妹妹,還是孃親更加重要。
夕陽西下,三皇子府裡,此刻卻被一團風雨交加的烏雲籠罩,整個府宅到處充斥著讓人窒息的緊張氣氛,就連府裡來回走動的下人,也一個個放輕了腳步,繃緊神經。
“滾——”一聲怒吼從臥房內傳出,緊接著,宮中的一名老太醫連滾帶爬的從房內狂奔出來,在他的身後,是一個被丟擲來的茶杯,上等的白玉茶具,無情的被扔在地上,摔得粉碎。
老太醫瞅了瞅地上的殘渣,一臉後怕的擦掉額上的密汗,好險!還好他動作夠快,不然,受傷的就不是這地,而是他的腦袋了。
“公公,你看這……”太醫苦笑著,看向屋外的小太監,“三皇子根本不讓微臣近身,微臣也沒辦法替他診脈啊。”
他是在一個時辰前奉帝王口諭,來到三皇子府為南宮歸玉治病的,但對方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