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消失在街頭,別提心裡有多懊悔了。
“OK,初步計劃成功。”上官若愚勾唇一笑,根據掌櫃提供的訊息,這藥發作的時間只有短短的五分鐘,而從這裡到三皇子府的距離,就算是輕功高手,少說也得十分鐘才行,她優雅的將茶杯擱到桌上,拍著衣袖,離開包廂。
順著往三皇子府的路線,沿途留意某人的行蹤。
終於,在距離三皇子府只隔著兩條街道的暗巷裡,聽到了那如同野獸般急促、沉重的喘息。
哈,找到了!
她樂呵呵的笑著,放輕步伐走進暗巷,凌亂的巷子,堆滿了竹竿,一股撲鼻的惡臭,讓她嫌惡的皺起眉頭,而在冰涼的牆壁上,一抹墨色的人影正無力的虛靠著,三千青絲從羽冠中垂落下來,遮擋住他的容顏,只能依稀看見,他垂落在身側,不停顫抖的雙手,還有那緊咬著的嘴唇。
就在上官若愚打算實施第二步計劃時,南宮歸玉忽然扭頭,她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被發現了,誰料,對方竟雙目充血,如同一隻野獸,迅速朝她撲來。
“給我……”
“給我……”
上官若愚腳下一轉,敏捷的躲閃開他的狼撲,手臂利落的從空中斬落,某個因為藥效發作,喪失戰鬥力的皇子眼前一黑,身體軟綿綿掉落在了地上,剛巧,就落在地上那灘黑色的臭水溝中。
“嘖嘖嘖,別怪我啊,我只是以其人之道反之其人之身。”要怪就怪他在暗地裡耍了太多的小把戲吧,上官若愚正琢磨著怎麼把人弄走,巷子外,圓滿完成任務,一路追來的夜月,及時出現。
“喲,你回來得正好。”她笑吟吟的開口。
狡詐的笑容讓夜月心頭一緊,背脊上蹭地竄起一股寒流,她還有什麼把戲?
“來,把人抬走,咱們去青樓逛逛。”帶皇子上窯子,哈哈,上官若愚在心裡特風騷,特得意的笑了幾聲。
“這,不好吧?”夜月覺得這招太狠,太殘忍。
“人家對付你家主子的時候,可沒覺得對兄長下手不好,做大事者,不該有婦人之仁。”上官若愚臉色微變,神情略顯嚴肅。
夜月一想,也覺得她的話有些道理,硬著頭皮將渾身癱軟的南宮歸玉攙扶起來,架在自己的肩上。
“走。”大手一揮,喬裝打扮了一番的兩人,攙扶著人慢吞吞往青樓的方向走去。
這會兒,青樓剛剛營業,上官若愚原本呢,是想替南宮歸玉找位姑娘,可進去一看,這些姑娘個個貌美如花,要是被他上了,可不是浪費嗎?
她急忙搖頭,對老鴇說道:“換換換,我這兄弟喜歡的可不是這一口。”
坐在包廂裡,她用著男性的聲音啞聲說道。
老鴇也是聰明人,一聽這話,哪裡還有不明白的,敢情這位醉酒的公子是有特殊癖好啊。
“好勒,我這就去給貴客找人來,稍等,稍等啊。”老鴇扭著小蠻腰,笑靨如花的離開包廂。
夜月為難的看了看身後躺椅上昏迷不醒的男人,他的呼吸依舊急促,在那下襬處,凸起的帳篷,宣告著藥效正在持續發作的事實。
“別看了,他有的你也有,你要是好奇藥效,不如再去買點?嚐嚐鮮。”上官若愚笑得意味深長。
夜月面頰一紅,猶如煮熟的螃蟹,慌忙搖頭:“不不不。”
他一點也不想體會這種滋味。
“姑娘……”
“請叫我公子。”上官若愚瞪了他一眼,這種時候別暴露了身份。
夜月善解人意的喚了一個稱呼:“公子,真的要這麼做嗎?”
“擦,都到這份兒上你居然還想變卦?放心吧,沒人知道是咱們乾的,反正他也爽到了。”上官若愚翹著二郎腿,話說得特沒下限。
在她的威嚴下,夜月只能選擇與她同流合汙,當然,他心裡也有一絲絲想要看南宮歸玉倒黴的想法。
很快,老鴇就領著一名唇紅齒白的少年,從屋外走了進來。
上官若愚從頭到腳將對方打量了一番,面色略顯惋惜,“就沒有粗狂一點的嗎?我這兄弟,稍微有點重口味,喜歡做下面那個,你懂的。”
“……”夜月聽得目瞪口呆。
老鴇微微一笑,還有啥不明白的,這富家公子總有些說不得的癖好,做這一行,她清楚得很,立馬把少年換做了一個身高五粗的壯漢,黝黑的肌膚,泛黃的牙齒,上官若愚看得滿意極了。
她連連拍手:“好好好,就是他了!”
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