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髮哥哥拜拜。”上官鈴一個勁的往後伸長腦袋,衝南宮無憂揮手道別,依依不捨之情溢於言表。
“你就這麼喜歡他?”剛離開天牢,風瑾墨就很不爽的問道,她不是喜歡自己嗎?怎麼一轉眼,就移情她人?
“唔,人家很喜歡他啊,他的頭髮好漂亮,聲音好好聽。”上官鈴坦然的說道,完全暴露了花痴的本質。
黑線從風瑾墨的腦門上滑落下來,她的喜歡,還真廉價。
“你的孃親很會破案?”風瑾墨巧妙的將話題轉開,他拒絕承認自己在吃醋,這種感覺,就像是自己的所有物,被旁人碰過,和情愛無關。
“是啊,孃親是天底下最會破案的!你知不知道沉湖殺人案?那就是孃親破的,還有還有……”上官鈴開始替他科普上官若愚破獲的好幾樁大案,小臉滿是自豪與驕傲。
少女喲,就這麼把自己的孃親給賣了,真心可以麼?
打死上官若愚她也想不到,自己的女兒在外邊惹來了多大的麻煩!
天色漸沉,她還待在驛站的前廳,午飯沒吃,晚飯剛做好送上來,可她也沒動筷子。
上官白坐在她的下首,雙手放在膝蓋上,坐得筆直,無形間透出一絲嚴謹的味道。
“哈哈哈,漂亮哥哥這個好好玩。”歡天喜地的笑聲,隨風傳到房間裡。
上官若愚悠悠放下手裡的茶杯,喲,她的寶貝終於捨得回來了啊,聽這聲音,貌似玩得還很愉快?
“呵呵。”陰鷙的笑聲,從高首飄來,上官白輕輕握緊拳頭。
活該!這回妹妹一定死定了,叫她讓孃親擔心,叫她成天胡作非為!就該好好教訓她一頓!
上官鈴舉著一個小風車,笑盈盈的從院子裡跑到房間,當她一隻腳剛垮過門檻,立馬就被屋內如寒流般可怕的氣氛嚇住,水汪汪的大眼睛茫然的眨了眨,哎呦,孃親的表情好可怕有木有?
她後知後覺的想起來,自己今天好像是瞞著孃親出門的,眼前頓時一黑,完蛋了!這次她會死定的。
身體不著痕跡的想要退出房間,往風瑾墨的身邊靠去,尋求他的保護。
上官白擺出一張面癱臉,飛奔過去,一把拽住了她的衣領。
“妹妹,你知道我和孃親為你擔心了多久嗎?”
“額……”上官鈴努力掙扎了幾下,卻沒能擺脫老哥的桎梏,她討好的笑著轉過身來,“嗨!孃親,人家回來了。”
風瑾墨饒有興味的斜靠在屋外的圓柱旁,看著屋內的一家三口,很好奇,這個一次次帶給他意外和驚訝的女人,接下來會怎麼做。
“玩得還愉快嗎?”上官若愚笑得柔如春風。
上官鈴害怕到身體不自覺哆嗦了幾下,我去!孃親笑得好恐怖!
“挺胸抬頭收腹,站得有站相!”上官白很不滿她這副惶恐不安的樣子,身為自己的妹妹,怎麼可以這麼弱?在孃親面前,必須拿出最好的一面!
為了自己的小命,上官鈴只能悻悻的癟癟嘴,用最完美的軍姿的姿勢原地站好。
“孃親,人家不是故意不告訴你的啦,人家是捨不得打擾孃親做美夢。”看,她多有孝心,孃親不該生氣,應該誇獎自己才對。
上官鈴越想越覺得事實就是如此。
她的強詞奪理,讓上官若愚身側的氣壓咻咻直降,“這麼說來,我還得表揚你咯?上官鈴!”
語調瞬間加重,澎湃的怒火再也不能壓制,通通發洩出來。
“有!”某做賊心虛的奶娃娃硬著頭皮應答道。
“擅自玩失蹤,你想過我會擔心嗎?一出門就一整天不回家,你有想過,家裡人會為你擔憂嗎?你這看見帥哥就貼上去的做法,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改過來?”暗藏怒火的質問,震耳欲聾。
上官鈴叭叭的垂下腦袋,眼睛裡漫上無數水光,看上去好不可憐。
“姑娘,寶寶她也是一時好奇,有事慢慢說,你又何需這般動怒呢?更者,有本殿在,本殿怎會讓她出事?”風瑾墨心有不忍,這個讓他上了心的小丫頭,他怎捨得她捱罵?
聞言,上官鈴連連點頭,哎喲,就知道漂亮哥哥會站在自己這邊。
“說起來,今日聽寶寶說起,姑娘你是為衙門辦事的官差?”風瑾墨巧妙的將話題岔開。
上官若愚立馬開始裝糊塗,“啊?官差?不不不,我可不是,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怎麼可能做得了官差的活?”
手無縛雞之力?
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