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官若愚默默腦補著各種宅鬥手段,對這位孃親,佩服到了極點,她自問,要是讓自己來掌管這麼大的家,她絕對會甩手不幹。
“夫人。”兩人剛抵達廳外,還未換下朝服的丞相,便笑吟吟的迎出門。
一席深紫色朝服,象徵著絕對權利,黑色的烏紗被他抱在身側,一張正正方方的國字臉,面板黝黑,雖然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卻難掩那股不怒而威的威懾感。
這是常年身居高位的人才會有的氣勢。
上官若愚偷偷打量著這位完全漠視自己存在的丞相,腦海中也找不到任何與他有關的記憶。
話說回來,她先前在朝堂上威武霸氣,這位丞相就沒認出自己嗎?還是說數年的時間,她的改變太大,以至於對方沒認出這具身體是他的女兒?
這麼想著,她倒是為前身感到不值,被親爹忽略,嘖嘖嘖,還有比這更悲催的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