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號,姑娘她明明就在隔壁房,主子怎麼會說她不在呢?
“她應當回府去了。”想到方才見到的畫面,南宮無憂有些忍俊不禁。
這世間怎會有如此不顧形象的女子?翻牆?爬樹?她真敢做啊。
心裡升起一絲羨慕,一絲憧憬。
她的所作所為,雖然大膽,卻是他此生不敢想象的。
“主子?”夜月奇怪的看著忽然間沉默的頂頭BOSS,話說,主子這是在想誰?上官姑娘嗎?
“你且去吧。”南宮無憂輕輕揮動衣袖,淡漠吩咐道。
“是。”夜月一走一回頭,有些不太放心他的異常情緒。
另一邊,剛翻牆回到丞相府的上官若愚,甚至沒來得及喝口茶,就被桂嬤嬤在門口攔截下來,禮貌的請到大夫人的院子。
她特無奈的站在房間中央,有種罪犯即將遭受到制裁的緊張感覺。
好吧,讓她想想,要怎麼滅火!
想也知道,一心想把自己和南宮歸玉湊成堆的沙織,在聽說自己放棄參加選秀以後,會有多惱火。
上官白和上官鈴被桂嬤嬤請到旁邊喝茶,當裡屋裡有腳步聲傳出以後,上官若愚的神經立馬繃緊,剛想先下手為強做解釋,但等到她看清某個笑得一臉滿意的女人以後,彎下的膝蓋立馬重新變得筆直。
這是啥情況?
預想中的冷臉沒有出現,大夫人的表情更不像是暴風雨即將來臨的前奏,上官若愚徹底迷茫。
“今天的事,本夫人已經聽桂嬤嬤說了,你做得不錯。”沙織微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
“……”毛!誰來給她解釋解釋這詭異的畫面是什麼節奏?
沒有苛責,沒有責怪,反倒是誇獎她幹得漂亮?
“夫人……”她的腦子是剛被門給擠壓過麼?
“能夠替聖上如此著想,你做得令本夫人頗為滿意。”沙織解釋道,她的女兒真的長大了,懂得忠君為國。
“呵呵。”唇瓣艱難的滑出一聲輕笑,上官若愚不知道此時此刻該擺出什麼表情,總之順著杆子往上爬,是肯定的,她憨憨的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身為南商國的人,為聖上擔憂,是我的本份。”
“恩。”沙織越聽越感到滿意:“你有這份心,聖上定會感動。”
不,說不定他聽到後,會吐血身亡。
“本夫人剛才已經得到訊息,聖上他動容於你的苦心,決定為你破例一次。”
“哈?”晴天霹靂劈得某人身體忍不住踉蹌幾下,雙眼愕然瞪大:“破……破例?”
媽蛋!這是玩什麼?
“聖上已下旨,恩准你明晚參加賞花宴,並且希望你能有出彩的表現。”她相信,自己的女兒只要能夠豔壓群芳,就必定可以得到帝王的一紙婚約,前程不可限量。
“……”上官若愚頓時在風中凌亂,她一點也不高興啊。
“你明日好好準備,定要在眾人面前,為丞相府爭光。”沙織對她委以重任。
“夫人,可我什麼也不會。”這件事能不能就這麼算了?讓她去秀特長?殺了她吧。
上官若愚在心頭不住腹誹,事情的發展,根本就沒在她的劇本里。
她還以為自己能逃脫選秀,可到頭來,狗皇帝卻告訴她,她在做夢!還有畢這更悲催的事麼?
“不會沒關係,本夫人到時定會助你,有本夫人在,你大可放心。”沙織對她還算了解,知道琴棋書畫她樣樣不行,但她另有準備,“你只需做好嫁給三皇子的準備就可,其他的事,有本夫人替你擔著。”
聽著她信賴有加的話語,上官若愚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拒絕留下來一起用膳,她腳步漂浮的離開院子,整個人渾渾噩噩的,完全沒從這噩耗中甦醒過來。
嚶嚶嚶,她不想要嫁給三皇子腫麼破?不想參加賞花宴,腫麼破?
“孃親。”上官白輕輕拽了拽她的衣袖:“您要嫁人了嗎?”
對方是誰?品性怎麼樣?為什麼這件事,作為兒子的自己,全然不知情啊。
“人家知道三皇子!就是老欺負白髮哥哥的壞蛋。”上官鈴對南宮歸玉的記憶不可謂不深刻。
明明有一張那麼帥氣的臉龐,性格卻十分可惡!
她怎麼可能記不清楚?
“是他啊。”上官白不悅的擰起眉頭:“孃親喜歡他麼?”
“不,一點也不。”她又不沒有自虐的傾向,有可能會喜歡上這種人麼?開什麼國際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