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於南宮無憂的惡名,誰也不敢接近他,害怕會被厄運纏上。
“我去,這幫迂腐的混蛋。”上官若愚一咬牙,衝夜月使了個眼色:“替他們點穴,再磨磨蹭蹭下去,你家主子只會變得更加虛弱!”
不就是喂藥嗎?要不要弄得像是要去刑場服刑?
夜月輕輕點頭,兩道強勁的內力從他的指尖迸射出去,精準的擊中屋內這二人的穴道。
“噗哧。”細碎的聲響後,兩人立即倒地。
上官若愚在確定他們陷入沉睡以後,這才趴在夜月的背上,和他一起跳下房頂,做賊似的推開門溜進屋子,在經過地上橫躺的人時,毫不留情的往他們身上狠狠踩了兩腳。
哼哼哼,這就是報應!
夜月裝作沒看見她孩子氣的舉動,端起藥汁,剛想坐下為主子服用,卻被上官若愚阻止。
“我來。”沒給夜月反駁的機會,她果斷出手,奪走了他手裡的藥碗,擠開他,坐到床邊。
白皙的手指輕輕搖著湯勺,內斂精芒的眼眸定定的凝視著這張簡陋木板床上的男子。
睡著的他,褪去了清冷,蒼白的面容,透著一股讓人疼惜的羸弱,哪怕是在夢中,他的眉頭依舊緊皺著,不曾鬆開過分毫。
“哎。”一聲嘆息滑出上官若愚的唇齒,她真的為這個男人感到心疼。
這樣的他,讓她彷彿看見了昔日的自己。
那個在福利院中,受盡同齡孩子欺負,卻咬著牙,不肯向院長告狀,倔強忍耐的自己!
她的眸光略顯柔和,帶著幾多疼惜。
在替南宮無憂服藥後,她溫柔的用衣袖為他擦乾淨嘴角的汙漬,在昏迷的兩人即將醒來之前,她才和夜月一道離開了守衛森嚴的宮廷。
回去的路上,兩人很是沉默,他們記掛著的是同一個人。
“對了,夜靈呢?”走在清靜的街頭,上官若愚忽然想到另一個暗衛,“她就對你家主子置之不理了?”
不說她對南宮無憂有愛慕的情意麼?這種時候,她人在哪兒?
“夜靈她替主子出氣去了。”夜月苦笑道,“作為屬下,我等無法改變主子的任何決定,就連保護主子,也無法做到。”
“……”靠!上官若愚頓時愣了,心頭蹭地升起一團火:“她想害死南宮無憂嗎?”
出氣?這種時候,若是那名百姓有事,所有人第一個就會懷疑到二皇子身上!認為是他在伺機尋仇、報復!這得多傻,才會幹得出這種事?什麼叫豬一樣的隊友,上官若愚終於見識到了。
她深深的感到無力,“你家主子還真夠幸運的,居然能夠平安長大。”
沒被自己的暗衛害死,他的運氣好得簡直沒邊了。
夜月保持緘默,他何嘗不曾勸過?但每當主子出事,夜靈的理智就會失控,他也別無辦法。
“知道她在哪兒嗎?”上官若愚咬牙問道。
“姑娘你想做什麼?”夜月有些琢磨不透她的想法。
朝天翻了個白眼:“這還用問?當然是去阻止她啊!就算要報仇,有那麼多辦法,何需在這個節骨眼上去做?她是嫌你家主子死得太慢,想促進促進速度是吧?”
真不知道這夜靈是在護他,還是在害他。
“速度點,找到她。”希望一切還來得及。
就在這時,遠方突然有沖天的火光,拔地而起,瞬間將整片天空映紅。
上官若愚心頭咯噔一下,隱隱有種不安。
“啊!走水啦!”被濃濃的煙霧驚醒的百姓倉皇驚呼。
陷入沉睡的皇城,從甜美的夢鄉里醒來。
上官若愚催促著夜月試圖找到夜靈的蹤影,就在兩人跟無頭蒼蠅似的,四處尋找之際,在距離出事地點不遠的暗巷裡,遇到了一身煞氣,渾身浴血的女人。
“……”驚訝的看著她身上的斑斑血跡,上官若愚徹底失去了語言功能。
媽蛋!她的動作未免太快了!
“夜靈,你做了什麼?”夜月刷地一聲沉下臉來,望了眼大夥連天的方向,再看看夜靈,整顆心沉到谷底。
“殺人、放火。”回答他的,是上官若愚,此刻,她早已沒有了平日的笑臉,美麗的臉龐彷彿蒙上了一層冰霜,冷漠至極:“你特麼是不是把人給弄死了?”
“是又如何?與你何干?”夜靈毫無半分悔意,那樣的人,膽敢羞辱主子,害得主子落魄至此,她為主子出頭,有何不對?
“姐妹,我親愛的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