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她究竟在緊張什麼?又不是沒見過他!
南宮無憂低垂著眼瞼,細長的睫毛如蝴蝶般美麗,他緊了緊手裡的被子,淡淡道:“夜裡地涼,我想添床被子。”
這是在做打地鋪的準備?
上官若愚從頭到腳將他羸弱的身軀打量了一番,“你身體不好,睡地板確定沒問題?”
這話剛一出口,她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媽蛋!不睡地板,她是想讓他睡哪兒?和自己擠在一張床上嗎?
她表示那畫面太美,她不忍心去看。
南宮無憂被她問得有些無措,略顯蒼白的面容,此刻也泛起了淡淡的紅暈,透著些許蠱惑的味道。
“無礙的。”帶著些許顫音的三個字,輕飄飄的從他寡淡的唇線中吐出,似有些羞惱。
上官若愚莫名的有種自己正在調戲良家婦女的錯覺。
“那,那好吧。”她暫時結束了這個讓人面紅耳赤的話題,將目光從他身上挪開,拒絕去看他這副能引人犯罪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