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的承諾!
“……”他說得輕描淡寫,可上官若愚卻不能聽得無動於衷。
對上他深邃的眸子,心跳頓時漏了半拍,次奧!能不能別這麼專注的看著她?不知道他這樣子,特容易引人犯罪嗎?
兩頰的溫度似乎正在不斷升高,她狼狽的將臉轉開,有些孩子氣的嘟嚷道:“這可是你說的。”
“恩,君子一諾。”他輕輕抬起手來,如玫瑰般火紅的寬袖,因慣性向下滑落,露出一截白玉般美麗的手腕,纖細的手指微微翹起。
“搞毛?”某人有些跟不上他的節奏。
“拉鉤。”他淡淡的說道。
臥槽!“南宮無憂你還能再幼稚點嗎?”拉鉤?虧他說得出來!
上官若愚深深的覺得,以自己的智商,不適合玩這種小孩子的遊戲。
“這是承諾。”他固執的側目看她,態度少見的執著。
這一秒,她幾乎快要醉倒在他深邃的眸子裡,回過神來時,她竟已與他尾指相連。
他的指尖微涼,像是秋末的寒風。
她的指頭微暖,似春日裡的驕陽。
手指微微翹起,指頭互相彎曲著穿梭而過。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她的耳畔似有人在低吟淺唱著這句話。
“哇哦,”上官玲忍不住抬手覆住自己的雙眼,這畫面真是太耀眼了,她不想看!
嚶嚶嚶,她的白髮哥哥真的要讓給孃親了!她好心痛,好難過。
上官白冷著臉站在她身邊,目光緊緊盯著院子裡,已緩緩跪地的二人。
孃親她笑得好開心。
那樣的笑容,從他有記憶起,就不曾見到過。
她很喜歡這個男人嗎?
鬱悶的皺皺眉頭,如果孃親真的那麼喜歡,那他就勉為其難的接受他做自己的後爹好了!
“呵,拜堂若是沒有證婚人,那怎麼行?不若由孤來做,如何?”在兩人即將跪拜天地之際,一道魅惑邪肆的嗓音,由遠及近,落入眾人的耳畔。
夜月下意識握住腰間的佩刀,什麼人?
“是漂亮哥哥!”上官玲瞬間放下手臂,雙眼放光的朝四周望去,“漂亮哥哥,你在哪兒?”
“喲,寶貝還記得孤麼?”一抹妖豔的紅衣從高空墜落,輕飄飄落在上官玲的身後,手指順勢捏了把她柔嫩的小臉蛋。
觸感和以前一樣。
“漂亮哥哥。”上官玲立馬轉頭,如同一隻樹袋熊,猛撲到他的懷中,雙手緊緊纏住他的腰肢,小腦袋不安分的,在他的胸口一頓猛蹭。
方才的幽怨心情,這一刻,就跟那天邊浮雲似的,消失不見。
“臥槽,這廝怎麼來了?”上官若愚無力扶額,她可沒聽說風瑾墨要來京城這件事啊,而且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時候來?等等!忽然,她不知想到了什麼,心裡的抱怨戛然而止,抬眸向他看去,眸子裡有狡詐的暗光正在不停閃爍。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嗯哼,他來得正是時候。
金主啊,這位可是正兒八經的金主,土豪!
哎喲喂,她今兒的開銷,可算是找到人給報賬了。
“你見過未來女婿給未來丈母孃做證婚人的嗎?還有,小玲,你究竟打算繼續抱多久?”上官若愚拍著裙襬站起身,蹙眉說道。
“就是,妹妹,你不要一看見帥哥,就犯花痴好不好?”這裡還有外人在呢,她能稍微矜持點嗎?
任憑他們如何說,上官玲是打定主意,不肯撒手,她才不管那麼多呢!這麼久沒見漂亮哥哥,她好想念他。
“好了,”風瑾墨施了巧勁,微微用力,便掙脫開她的束縛,精緻絕倫的五官,美如妖孽,豔豔紅唇朝上勾起,些許邪肆的弧線,“上官姑娘,好歹孤與你也算是相識一場,怎的這麼重要的日子,竟不等孤來參加?”
“北海與南商隔著十萬八千里,我這不是擔心你旅途勞頓嗎?”她搓著手,殷勤的笑道,表示沒通知他,是出自好意,絕對不是因為她完全忘記了這人的存在。
南宮無憂神色微暗,腳下一個錯位,竟轉入兩人中央,將他們對視的目光隔絕開。
同樣是紅衣,一個紅得妖豔,一個紅得清冷。
兩種截然不同的出眾氣質,讓府外的無數女子,看花了眼。
她們還是頭一次知道,原來二皇子竟也是個氣質出眾的男子,與北海國的太子殿下站在一起,竟是毫不遜色!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