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種獨特的可愛。
“廢話,我等這一天,等了太久,總算給我等到了,這就叫偷雞不成蝕把米,活該。”上官若愚咧開嘴,笑得很是燦爛,背後好似有一條尾巴,正在得意的左右搖晃。
艾瑪,她好想去欣賞欣賞上官雨墨精彩的表情啊。
自從她回京後,沒少被這女人明裡暗裡的針對,更何況,前身幼年時在丞相府的遭遇,以及她被冤枉,趕出府的種種,她可不信會是巧合。
雖然她的報復挺狠的,可如果不是因為上官雨墨想要對付她,她也不會這麼做。
“對了,他們的婚期確定了嗎?”她挑眉問道。
“七日後大婚。”因為事情匆忙,欽天監只能挑選出最近的好日子,來舉辦婚禮。
“哦。”**的尾音微微上揚,“那我到時候可得登門前去,好好的恭喜恭喜他們,我這妹妹謀劃多年,如今終於能得償所願了。”
雖然她敢打包票,以這樣的情況嫁給南宮歸玉,不會是上官雨墨想要的,但這麼好的機會,她怎麼可能放過?被她對付了這麼久,怎麼滴也得討回點利息啊。
“你啊。”像是沒聽出她落井下石的意思,南宮無憂寵溺的嘆息一聲,“別做得太過,當心他們報復。”
“我會怕?”上官若愚故作驚訝的反問一句:“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又沒幹什麼虧心事,不怕他們。”
話雖如此,可她還是把他的話聽到了心裡,為了不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她還是乖乖看戲為妙。
七天的時間過去得很快,三皇子府已裝扮喜慶,禮部的聘禮也送去了丞相府,但因為這事是樁醜聞,不論是作為待嫁新娘的上官雨墨,還是即將迎娶嬌妻的南宮歸玉,臉上,心裡,全然沒有半分的喜氣。
三皇府裡的女眷們,更是怨氣沖天,這新娘子還沒進門,她們就在琢磨著要一致對外,準備對付她,來一個下馬威。
“這些個女人的手段哪裡是上官雨墨能對付的?等著看吧,她早晚會吃虧。”大清早,羅亞就邀請上官若愚出門逛街,在醉仙樓中,兩人喝著早茶,說著話。
“親,咱能別這麼幸災樂禍嗎?好歹她也是我的妹妹啊。”上官若愚惆悵的嘆息道,可眼角,卻有笑意浮現。
“你接著裝,老實說,這事是不是你乾的?”羅亞一副‘我早就看穿你’的表情,目光犀利的注視著她。
上官若愚怎麼可能露出狐狸尾巴?大喊冤枉:“我像是會做這種事的人嗎?再說了,以我這小胳膊小腿的,我能偷偷給三皇子下藥?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
想想,這話似乎也頗有些道理。
“也對,你哪裡來的這番本事?”羅亞不屑的睨了她一眼,倒是對她的話信了三分。
“……”聽到這番話,她的心情真心很微妙有木有?她本事咋啦?
上官若愚險些激動的將自己如何機智脫身,如何計劃陷害他們倆苟合的事說出口,來挽救自己的印象。
但好在,她腦子裡還有一分理智尚存,訕訕的笑笑:“你一大早的,就為了找我出來八卦她啊?”
“本小姐請你吃早膳,難道還委屈你了不成?”羅亞立即冷了面色,她這又出錢,又出力的,到頭來還討不了她一句好話?
“木有木有,我沒那意思。”她急忙解釋,“我這不是覺得,讓你破費了嗎?”
“那不如這頓你請?”羅亞順著杆子往上爬,這女人有多吝嗇,她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讓她請客吃飯,和要她的命沒有任何區別。
果然,上官若愚頓時哭喪著一張臉,特悲情的握住她的手腕,開始講述自己家徒四壁的可憐遭遇。
“你夠了。”羅亞狠狠將手從她的掌心裡抽出,腦門上滑下一道道黑線,“本小姐可是聽說皇上恢復了二皇府的俸祿,你少在這裡哭窮。”
“一個月幾兩銀子,只夠我們日常的開銷啊,不是我小氣,我是真的過得太艱難。”她只差沒在臉上貼上沒錢兩個顯目的大字。
羅亞頓時無語,她深深的覺得,自己拉她出來看戲的決定,做得無比錯誤。
十月初六,是個大好的日子,三皇府從早晨便開始敲鑼打鼓,精緻的轎子在侍衛的簇擁中,朝著丞相府緩緩過去,南宮歸玉一席火紅色錦袍,端坐在黑色的汗血寶馬之上,身影峻拔,如一座大山,不怒而威。
明明是喜慶的日子,可在他的臉上,卻絲毫看不出任何的喜色,面冷如寒霜,氣息冰冷,似冰山。
不少百姓紛紛站在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