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了?
嘴角狠狠抽了抽:“我那是在同情他好麼?你想想,這大庭廣眾的,被人看見那檔子事,嘖嘖嘖,我要是他,絕對會沒臉見人。”
“你也瞧見了?”他瞬間抓住了她話裡的重點,語調微微加重,雋秀的眉宇,似有冷怒的暗光凝聚。
一股寒意咻地從她的背脊竄上頭皮,“我看見什麼了?”
“三弟與上官雨墨一事。”她當時也在現場,而且一手促成這件事,她該不會也瞧見了三弟的身體吧?這麼想著,一股難以言狀的憤怒,襲上他的心窩,垂落在身側的拳頭,微微收緊,他的臉色有些冷。
“不,我什麼也沒看見。”上官若愚迅速否定,但語速太快,透著些許心虛。
南宮無憂靜靜凝視著她,深幽的眼眸,好似能將她看穿。
“……看見了一點點而已。”某人心虛的垂下腦袋,好吧,她承認,她有看見一點點,頂多就是個模模糊糊的背影,至於重點部位,她真心沒有瞧見。
不過,根據當時上官雨墨的慘叫聲判斷,應該尺寸還算可以吧?
腦洞一旦大開,就再也難以補上。
嘴裡冒出的猥瑣笑聲,讓南宮無憂的臉色愈發冷淡,好似被冰封了似的,很是可怕。
“瞧見了什麼?”他冷聲問道。
還未察覺到危險的女人,下意識回答:“就看見了他的背,貌似身材還不……”
話語戛然而止,被冰冷的唇堵住了餘下的誇讚。
他的唇死死的堵住她的嘴,像是要把那些沒說完的誇讚通通吞下。
他清秀淡泊的面容,在視野裡無線放大,近到可以清楚的數數他美麗精緻的睫毛。
周遭的侍衛如同打了雞血,目光熾熱的瞧著這邊,哎呦,二皇子居然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做出這種事?
“他好,還是我好?”唇瓣分開,微涼的手指輕撫過她的紅唇。
上官若愚再傻,也知道這時候不能刺激他,特嚴肅,特認真的開口:“你的比較好,他單薄的身材,和你完全沒有可比性,真的。”
為了加大自己的說服力,她還用力點了點腦袋,表示這番話出自肺腑。
冷然的面容略微有所好轉,“果真?”
“真的,我發誓。”嚶嚶嚶,這算是威脅麼?算麼?
“那便好。”說罷,他用力將人摟入懷中,凌空躍起,三千華髮如群魔亂舞般,在風中飛揚,輕功被執行到極致,快如閃電,飛快越過長空,消失在了夜幕之下。
上官若愚嚇得把他摟得很緊,擦,下次要體驗這種高空飛行,能提前通知她一聲嗎?
“啊!”她突然大叫。
驚得南宮無憂手臂一顫,“怎麼了?”
“小玲和小白呢?他倆人呢?”她就說,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事,尼瑪,她把女兒和兒子給忘掉了有木有?上官若愚哭喪著一張臉,她不是故意的。
“……”同樣遺忘了孩子存在的男人,選擇了沉默。
將她送回府裡後,他命令夜月,去皇宮接人,而自己,則打了一桶熱水,端著進了屋。
溼潤的絹帕被他遞到上官若愚面前。
“幹嘛?”完全沒跟上他思維的女人,茫然眨了眨眼睛。
“洗眼。”言簡意賅的兩個字,卻讓上官若愚有種無語哽咽的衝動。
至於麼?至於麼!
可面對著他冷漠強勢的姿態,她愣是沒敢拒絕,苦逼的將絹帕接過來,利落的擦了擦眼睛,然後遞給他。
南宮無憂沉默的接過,放進水盆清洗後,再度遞給她。
“還來?”不是吧,這麼洗下去,她會脫掉一層皮的,上官若愚委屈的盯著他,像只可憐兮兮的小狗,奈何,南宮無憂絲毫沒有被她打動,更不曾有任何的鬆動,固執的保持著遞帕子的動作。
“好吧,你贏了。”上官若愚足足洗了十幾次,才被他放過。
上官玲和上官白跟著夜月回到府裡,立即來到房間,小女娃剛想控訴孃親把自己扔在宮中的事,卻意外的發現,孃親的面頰紅撲撲的,像只煮熟的螃蟹。
她瞪圓了一雙大眼睛,看看親孃,再看看旁側的椅子上,神色冷淡的男人,腦袋上冒出一個豆大的問號。
在她不在的時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毛氣氛會這麼古怪?
上官若愚宛如看到救星似的,瞬間從床上跳了起來,一把將回歸的寶寶抱在懷裡,“你們終於回來了。”
媽蛋,再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