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救命……救救我家小姐……”丫鬟發現了趕來的侍衛,哆哆嗦嗦的抱住他的大腿,哭得淚流滿面。
這眼淚,七分真三分假,想想自己正在乾的事,想想一旦事發,她將面臨的悲慘下場,她能不哭嗎?
御林軍蹙眉盯著她,剛想開口詢問經過,但耳畔,從前方不到二十米距離的茂盛花圃中,竟有女子的呻吟與男子的喘息聲傳來。
他臉色驟然大變,在後宮,這樣的聲音代表著什麼,他怎會不知道?
一時間,急匆匆趕來的侍衛們,臉色陣青陣白,煞是好看。
他們心裡也在奇怪,今日可是祭天的好日子,到底是哪個混蛋,這麼大膽,敢在宮中做出這等不要臉的事?
“統領,要不要過去瞧瞧?”一名侍衛低聲問道,猜測著,多半是哪個同伴,趁著偏殿在開宴會,特地選了個僻靜的地方,與宮女廝混。
這種事在皇宮內院,不算多,也絕不算少。
統領點了點頭,命人將丫鬟扣下,這才走向花圃,可當他看清,花圃外,倒地不起的上官若愚後,立即意識到,這件事絕非是簡單的廝混那麼輕鬆。
那抹正在女子身上馳騁的熟悉身影,更是嚇得他雙腿一軟,差點跌坐到地上去。
媽呀,怎麼會是三皇子?
“快,快去請皇上。”統領不敢私自靠近,這事事關重大,他一個小小的御林軍統領,哪兒敢做主?只能哆嗦著,命下屬前去偏殿,彙報此事。
其他人,則靜靜守在花圃外,豎起人牆,遮擋住裡頭正在上演的火爆戲碼。
“統領,那這位要怎麼辦?”留下的御林軍為難的看著,草坪上昏迷不醒的女人,他們是把人扶起來呢,還是放任她在地上繼續擺造型?
御林軍統領一咬牙,“將二皇妃扶到旁邊,去請太醫過來。”
這位縱然是不得寵的皇家媳婦,可到底身份擺在這兒,作奴才的,總不能對她視而不見。
侍衛立即點頭,剛蹲下身體,想要將上官若愚扶起來,可手臂還未來得及觸碰到她的臂膀,一道破空之聲,便從左側的小道前方逼來。
強勁的氣浪猶如颶風,劃破空氣,化作一道無形的利刃,啪地將侍衛的手指開啟。
一股火辣辣的疼痛感,讓侍衛吃疼的捂住手指,“誰?”
一抹白色的人影緩緩從幽靜小道前方走來,素白的華衣,與這天上月光交相輝映,白髮飛揚,髮絲如群魔亂舞。
明明還是那副亙古不變的淡漠模樣,可偏偏,卻好似有一股無形的壓迫感,隨著他一步步靠近,這股壓力也愈發沉重。
那名憤憤不平的侍衛心頭咯噔一下,迎上那雙波瀾不驚的黑眸,只覺一股涼氣,順著他的背脊蹭地竄上頭皮。
二皇子,好可怕!
“莫要用你的手碰她。”淡漠的話語,冰冷、堅定,淡泊的眼眸掃過他的手指,侍衛嚇得急忙將受傷的手臂藏到身後,莫名的有種,若是他方才碰到了二皇妃,這手必定會被此人砍掉的錯覺。
“卑職參見二皇子。”御林軍統領從愣神中醒來,匆忙向他行禮問安。
南宮無憂選擇性的忽略掉這些侍衛的存在,從人群中穿過,彎腰將地上昏迷的女子抱在懷中,雋秀的眉峰微微擰起,手指扣上她的脈搏,確定她脈搏正常後,提高的心才落了下來。
御林軍們很想提醒他,能稍微分點心,關注一下花圃裡的兄弟嗎?喂!那邊才是重點好不好!
可看看一雙眼睛幾乎完全黏在上官若愚身上的男人,他們壓根就沒勇氣,去說茂盛的花叢裡頭,正在上演什麼樣的戲碼。
很快,南宮煌也帶著眾皇子趕來,這樣的醜聞,百官哪兒敢親眼去看?除了上官清風外,在場幾乎沒有任何一位大臣現身,他們紛紛停留在偏殿中,等著御花園的訊息。
“這上官雨墨真是jian人,居然敢在這種時候勾引爺。”三皇府的女眷們留在殿中,聚集在一起,談論著自家夫君與上官雨墨偷.情的事。
“哼,難怪方才爺急匆匆離席,肯定是這個jian人用了什麼狐媚子手段,特地把爺引去。”妾侍個貌美如花的妾侍,心裡都憋著一團火。
對於上官雨墨覬覦三皇子的事,皇城中,誰人不知?只是她們沒有想到,這女人的膽子會大到這等地步,公然在皇宮內院中與三皇子幽會。
一張張被嫉妒與怨毒扭曲的面容,如同地獄厲鬼,如若上官雨墨這會兒出現在她們面前,這些女人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把她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