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臨的,絕不等同。
待到她嬌小的身影消失在小道盡頭,夜月眸中的暖意,頃刻間,便被冰封,他立即找來侍衛,以妄論皇后的罪名,將這三名宮女重打一百大板。
這些女人哪個不是身嬌體弱?一百大板,別說是她們,就算是身子骨拔尖的男人,也抗不住。
她們張口想要求情,卻被侍衛無情堵住了嘴巴,拖著離開花園,到淨事房行刑。
為了避免慘叫聲驚擾了宮中的貴人,她們被堵住嘴,雙手雙腳被麻繩綁在長凳上,手掌粗的木棍,用力抬起,再猛地揮下。
起初,這三名宮女還能發出痛苦的悶哼,到最後,她們已是暈厥過去,呼吸逐漸減弱,在這酷刑中,生生被剝奪了性命。
夜月冷眼旁觀著處刑的經過,哪怕三人的生命跡象完全消失,他也沒有叫停,一百大板,愣是一個沒少。
當板子打完,三名宮女的背部已是一片模糊,被打到皮開肉綻。
“把屍體處理好,莫要汙染了這地。”他沉聲吩咐道,然後,轉身朝御書房走去,準備將這事稟報主子。
南宮無憂聽聞這件事後,對夜月自作主張的刑罰,不予置評。
“去查清楚,宮裡的流言,是誰傳出,下旨,任何人膽敢妄論皇后,這些人,便是他們的前車之鑑。”古井無波的眼眸,宛如寒潭般冷冽,是誰敢在背後散播這些對她不利的流言?
好大的膽子!
夜月心尖一顫,彷彿已經見到,宮中即將掀起的腥風血雨。
“是。”
次日,帝王的聖旨已然傳遍禁宮,九門侍衛在宮中清洗著那些還在談論這件事的宮人,大批亂嚼舌根的宮人,被處以重刑,整個皇宮上方,好似飄蕩著一股久久難以散去的血腥味道。
沒人敢在上官若愚面前提及這件事,帝王下了封口令,任何人不得主動向她談及,為的,正是想要給她一個平靜,安逸的生活。
但她明顯察覺到,這些天來,東御宮中伺候的宮女神色大多凝重,緊張。
坐在軟塌上,剛要捧杯喝茶,誰料,手肘竟無意識的與要替她添瓜果的宮女撞上,手指微微一抖,白玉茶杯噗通一聲砸在了地上。
晶瑩的水珠從杯子裡飛濺出來。
她先是一愣,沒怎麼在意。
“皇后娘娘饒命!”那名宮女利落的往地上跪去,朝她行五體投地的大禮。
“……”這是什麼節奏?上官若愚被她突然的舉動驚住,臥槽,她有說要拿她怎麼樣嗎?還是說她長了一張嚴厲,古板的臉,嚇到她了?
“娘娘饒命,求娘娘開恩啊!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不想死,奴婢……”宮女砰砰的磕著頭,力道極重,很快,額上就浮現了一大塊的紅印,甚至隱隱有血絲從傷口裡滲出來。
她根本不敢抬頭,模樣惶恐至極。
聯想到這幾天,東宮內這些宮女小心翼翼的行徑,她隱隱感覺到,應該發生了什麼她所不知道的事。
“我長得應該不算太可怕吧?只是意外,而且不是你的過錯,你先起來。”她柔聲說道,這麼個如花似玉的丫頭,在她面前又是磕頭,又是求饒,她能不心軟嗎?
宮女戰戰兢兢的抬起頭來,額上的傷口處,有殷虹的血漬順著她的鼻樑兩側落下。
皇后娘娘真的不會怪罪她嗎?
“來,告訴我,你為什麼這麼害怕?我會吃人嗎?”上官若愚彎下腰,挑起宮女的下巴,望入她那雙暈染著恐懼與慌亂的眼眸裡,柔聲問道。
宮女渾身一抖,已無暇顧及這姿勢有多曖昧,有多像富家公子調戲良家婦女的畫面。
嘴唇顫抖著道:“奴婢……奴婢不敢說……”
皇上下了封口令,她怎敢把緣由告訴娘娘?
上官若愚眼眸一閃,能令她如此忌憚的,只怕除了那人,沒有別的解釋。
但他到底做了什麼事,竟然讓宮女這般害怕?
“算了,”上官若愚沒有勉強她說出來,她從不幹強迫人的事。
宮女如蒙大赦般,長長撥出口氣,“謝謝娘娘,謝謝娘娘。”
“你下去吧。”她揮揮手,等到宮女離開以後,立即上樓,把還在睡懶覺的上官玲,從溫暖的被窩裡,給無情的拽了出來。
“唔,孃親,你幹嘛啊。”上官玲揉揉眼睛,撅著嘴,特不高興的問道。
“孃親交代你去辦一件事兒。”上官若愚神神秘秘的開口,湊到她的耳邊,交代幾句。
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