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強留你,而是,你確定要離開?”
“啥意思?難道我還不能走了?”上官若愚霍地抬頭,目光銳利,直直朝他刺來。
“不,孤只是想告訴你,若是你回南商,僅僅是為了南宮無憂謀害沙興國前和親公主一事,大可不必。”他風姿灼灼走到她身側,微微彎下腰,如瀑黑髮自然的從肩頭落下,那張俊朗妖孽的臉龐,在她的視野裡無限放大。
“啪。”某人下意識反手就是一巴掌,將他的腦袋拍開:“謝絕勾引。”
“……”勾引?風瑾墨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他的魅力,在她眼中,竟變成了低俗的勾引?這女人!
他又好氣,又好笑,心裡卻沒有半點火氣,反倒是興味十足。
屋外,捧著茶點準備進屋的丫鬟,剛巧見到這一幕,嚇得渾身一抖,差點把托盤給扔到地上去,媽呀,太子爺這是被鬼附身了嗎?被人當眾打臉還笑得那麼燦爛,這是她的幻覺吧?
她的主子絕不可能笑得這麼蠢!
丫鬟在心裡做著自我催眠,努力想要將屋內的畫面當作幻覺。
“你剛才的話還沒說完,為什麼我不必回國?”上官若愚尷尬的想要將話題轉開,抽了一國太子這種事,還是少提為妙。
“救命之恩還未報完,你就這麼急著想走?”風瑾墨直起腰肢,居高臨下的睨著她,臉上掛著蠱惑的淺笑,“孤這太子府,可不是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
她若此時離開北海,回去南商,勢必會淪為階下囚,南宮無憂失蹤,南商國內一片混亂,她貿然回去,只會捲入麻煩裡。
風瑾墨不曾將真正的理由告訴她,只給出一個曖昧的藉口,想要等到南商國內平穩些,再送她回去。
或許,他私心裡,還有些不捨這麼快與她分別。
“你該不會是看上了我的美色,想要對我圖謀不軌吧?不行!告訴你,我可是有底線,有原則的人,雖然你長得不錯,可我不會輕易移情別戀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她雙手護在胸前,擺出一副防狼的表情,拒絕他靠近。
風瑾墨頗有種想一把掐死她的衝動,他是眼瞎了,才會替她擔心。
“孤的審美,還未低到這個份兒上。”他咬牙切齒的說道,語調涼涼的,冷得滲人。
“切,你這叫口是心非,不用解釋,我懂的。”上官若愚自說自話,一口咬死了他愛慕自己這回事,還一邊說,一邊點頭:“哎,誰讓我天生麗質呢,走到哪兒,都能惹來幾多爛桃花,真沒辦法。”
“……”一口老血卡在喉嚨口,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精緻的面容忍不住抽動幾下,“孤有時候真的很佩服你。”
人可以無恥,但無恥到她這個地步,天底下再找不出第二人。
“佩服我的人多了去了。”上官若愚一臉無奈的聳聳肩膀,“你能佩服我,說明你眼光不賴,有前途,有志氣。”
這話聽著怎麼那麼不對勁呢?
風瑾墨深深感到無力,手指輕抬,揉了揉眉心:“孤是不是還得謝謝你的誇獎?”
“哎呦,說謝謝太俗了,咱們倆啥關係?不用太感激我。”上官若愚得了便宜還賣乖,故作大度的揮揮手。
感激?她哪隻耳朵聽見自己有在感激她?
風瑾墨再次懷疑,自己救她回來的決定,是不是做錯了,這女人生來就是克他的嗎?
“罷了,當孤說不過你,你且好好休息,若缺些什麼,只管告訴府中的奴才,讓他們替你籌備,莫要與孤客氣。”他果斷選擇轉移話題,再繼續談論下去,被氣到的,只會是他自個兒。
“你對女人向來是這麼……無條件縱容嗎?”上官若愚挑眉問道。
“呵,除你之外,還有哪個女人,值得孤這般對待?”他反問道,這話七分真三分假,她是他遇到過的,最為特別的女子,也是他唯一上心的一個,在無傷大雅的前提下,對她縱容,有何不可?
若換做是旁人,膽敢對他這般無理,早已成為刀下亡靈了。
上官若愚微微一怔,她能感覺到,他這番話裡的真摯,細細眯起眼,擦!該不會真被她烏鴉嘴說中,這人對自己有那麼點不得不說的心思吧?
風瑾墨毫不在意她的打量,他做事向來隨心,交代一聲後,便打算離開,出門時,餘光瞥見屋外神色複雜的丫鬟,眉頭微微一皺,“好好照顧姑娘,莫要怠慢了孤的貴客。”
“是。”丫鬟立即回神,她一定會把未來的太子妃照顧得妥妥貼貼的。
雖然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