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哪兒做得不對嗎?為嘛用這麼可怕的表情看著他?他的心臟不好,求放過啊親。
風瑾墨收回目光,低垂下眼瞼,邪笑道:“男女授受不親,太醫,你說是嗎?”
“……”上官若愚整個人都不好了,為毛聽到他的話,她會有種自己和他曾發生過一段情的錯覺?
太醫瞬間秒懂,笑得一臉曖昧,咻地將手收回,“是老臣愚昧,請太子爺見諒。”
原來這位是太子爺的新歡啊,哎呦,他也是的,怎麼就莽撞到看不清事呢?好在太子爺沒有動怒,沒有怪罪於他。
“診脈吧。”風瑾墨略感滿意,在床頭的一把紫檀木椅上悠然落座,慵懶的抬了抬下巴,一副二大爺的架勢,看得上官若愚直想抽他兩下。
尼瑪,做人莫裝逼,裝逼遭雷劈啊。
太醫從藥香裡取出金絲,替她玄絲問診,雙目半睜半閉著,好一會兒,才道:“這位姑娘體內的毒素已清除大半,但氣血不足,筋脈堵塞,怕是短時間內,需要好好調理。”
“可有大礙?”風瑾墨低聲問道。
“若是好好療養,過不了幾日,便能下榻。”太醫說得篤定。
上官若愚這才鬆了口氣,她可不想拖著一副羸弱的身體過後半生。
“抓藥去吧。”他揮揮手,示意太醫滾蛋,屋外的丫鬟識趣的送太醫出門,將空間交給他們兩人。
太子爺一定很想和姑娘單獨相處的!
她偷偷看了看屋內靜默無語的兩人,怎麼看,怎麼覺得般配。
這些天來,她還是頭一次見到太子爺這般看重一位姑娘,不僅把自己的臥房讓給姑娘養病,還奏請皇上,下旨請太醫常駐府中,只為了能及時替姑娘醫治。
要說太子爺和這位姑娘沒有私情,她才不信呢。
“你倒是命大,身中劇毒,竟還能留下一口氣。”待到外人離去後,風瑾墨這才慢悠悠開口。
上官若愚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表示對他的不屑。
拜託,別小看了她的求生意志,OK?在生死關頭,她可是拼了全力的,想要活下去,不過話說回來,為毛她會在這人的府中?
許是她面上的疑惑太過明顯,風瑾墨好似她肚子裡的蛔蟲,解釋道:“孤的人將你從護城河畔救起,帶回北海,這救命之恩,你可要牢牢記在心頭才是啊。”
有這麼巧的事?
她面露一絲狐疑,擺明了不相信,自己會這麼巧合的,被他的人救下,該不會是他在暗中圖謀什麼,碰巧撞上她遭遇暗殺,這才把她救起來了吧?
“怎麼,孤的話就如此沒有可信度?”手指輕輕把玩著耳鬢的鬢髮,他似笑非笑的問道,微微敞開的衣領內,白色的褻衣,若隱若現,性.感到讓人只想把他的衣物扒開,一窺究竟。
“你暫且住在孤的府中,有任何疑問,待你傷好後,再說。”風瑾墨調侃了她幾句,卻因她沒有反駁,喪失了興趣。
她還是精力十足時,更惹人喜歡。
起身,替她溫柔的掖了掖被角,三千青絲輕撫過她的面頰,觸感癢癢的。
好在上官若愚不夠解風情,不然,這會兒只怕早就跪倒在他的裙襬下,被他迷得七葷八素。
風瑾墨剛要轉身離去,誰想,她竟吃力的用手指拽住他的衣袖,失去血色的唇瓣,顫抖著,似是想要開口。
一抹暗色掠過他的眼眸,他何嘗不知她想問什麼?笑道:“寶寶們很平安,如今也住在孤的府邸中,放心,在孤這兒,無人膽敢傷他們分毫。”
是嗎?
心頭的大石終於落下,手指輕輕鬆開,她蒼白的面容上,浮現了幾分輕鬆之色。
只要孩子們平安無事就好。
上官若愚不想去想南商國的事,就憑她現在的身體情況,哪怕知道了,又能做的了什麼?她只能儘快養病,然後回去,在那裡,還有事情等著她去做。
北海皇城內,誰人不知,太子府中住進了一位年輕貌美的姑娘?且還有兩個奶娃娃,不少皇孫公子在背地裡議論著,該不會是太子爺在外邊養的妾侍,這會兒終於要給人家一個名分了吧?
這事早已驚動了北海風王,在聽太醫說,那位不知名的姑娘已無大礙後,他便差人通知風瑾墨進宮。
“太子,你打算如何安置朕那皇孫?”已年過四十的風王正是男人最成熟,最耀眼的年紀,一雙與風瑾墨如出一轍的桃花眼,深邃如海,額角的幾縷皺紋,不僅未給他增添老態,反而平增了幾分成熟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