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靜的環境!人氣太旺,平日裡上學時,教書先生不得扯著嗓子幹吼才能讓學子們聽清?”
當然,最重要的原因則是宅子價碼太貴,她表示自己承受不起。
算算除了買宅子的錢,還得有裝修的預算,傢俱的添購,教書先生的聘請,這些可都得用到白花花的銀子,她能不精打細算麼?
想到即將開出去的花銷,上官若愚覺得自己的心臟,像是被誰狠狠捅了一刀,疼得要命。
她痛苦的捂住胸口,面色有些扭曲,媽蛋!她今天剛浪費掉三兩銀子,過不了多久,又得浪費一大筆錢,好生心疼。
“姑娘?”夜月擔憂的看著她驟然改變的臉色,出聲喚道,“你還好麼?”
需不需要替她請大夫前來看看?
“你看我這樣子,能叫好麼?”還沉浸在悲痛中的某人,口氣有些衝。
對於一隻鐵公雞,突然要拿出這麼多的銀子出來,絕壁是一件悲催,苦逼的事。
“額……”夜月尷尬的扯了扯嘴角,沒想到自己好心的關懷,卻換來她氣惱的回應,心頭一陣嘆息。
“行了,明天你帶我去和宅子的主人碰頭,我親自去看看環境,如果合適,就把它定下。”雖然肉疼,但為了光輝的未來,她只能認了。
“好。”
約定後,上官若愚立即回屋,繼續去緬懷她的銀子,廂房內,一陣鬼哭狼嚎般的痛苦痛哭聲,響徹整個院落,梧桐樹上棲息的鳥兒,被驚得紛紛展翅,翱翔在天際。
紅蓮遲疑的站在門外,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雙耳似被魔音荼毒,分外難受。
她真心不明白,大小姐這會兒又是咋地了?是誰刺激了她嗎?
第二天,上官若愚頂著一雙濃郁的黑眼圈,雙目充血的從廂房裡出來,周身的氣壓低得可怕,步伐漂浮,仿若一隻釋放著冰涼怨氣的孤魂,走到哪兒,都會讓人心底發涼。
“路上小心。”南宮無憂已從夜月口中得知,她今日的行動,在前廳用膳時,淡淡的囑咐道。
“恩。”某人機械的點點腦袋,興致不高。
“……”見她神色恍惚,他大致能猜到是因為什麼,心底頗為無奈,既然這般捨不得,又為何非得要去這麼做?即便她不去開什麼學堂,也有許多方法,能夠將生活繼續下去。
他沒問出來,他需要做的,是支援她的所有決定,哪怕那是錯的,也無妨。
伸手夾起一個饅頭,遞到她的碗裡,“多吃點。”
他的關心,永遠提現在微不足道的細節上。
用過早膳後,上官若愚便帶著夜月出門,兩個寶寶本想跟著她一起去,但她是去辦正事,沒答應帶上他們倆。
“孃親太過分了!居然不讓咱們去。”上官玲幽怨的站在大門口,盯著那兩抹人影消失在前方的小道盡頭,撅起嘴來,不高興的抱怨道。
“你去幹嘛?給孃親添亂嗎?”上官白頂著面癱臉,開啟吐槽模式。
“人家難道就只會給孃親添亂?”上官玲激動的瞪大眼睛,覺得她受到了不公平的錯誤指責。
面對她的反問,上官白很誠實的選擇點頭:“難得你有自知之明。”
“老哥!”分貝再度升高,幾乎要將人的耳膜震破。
上官白緊蹙著眉頭,急忙伸手將雙耳堵住,“你這是心虛嗎?”
只有心虛的人才會大呼小叫。
“人家才沒心虛呢,老哥你胡說,人家再也不要和你愉快的玩耍了,哼。”知道論口才,不是對手,上官玲果斷選擇閃人,她一路飛奔,穿梭過院子,想要找她的白髮哥哥緩解心裡的委屈。
而另一邊,上官若愚也來到了那間地處僻靜的宅院,院落在北面皇城牆角,前方是一條小道,兩側種著聯排的綠茵大樹,一眼望去,似被群樹環繞,透著一股清雅,別緻的氣息。
因為這裡是老宅,周圍少有百姓居住,只這一間略顯破敗的宅子,孤零零坐落在藍天之下。
昔日宏偉的大門,已經開始掉漆,灰色的高牆牆面龜裂,出現道道細碎的裂痕,前院並不大,也沒有種植一草一木,空蕩,荒涼,前廳外一條長廊,將前後兩個院子串聯在一起,走過長廊,便能到達後院,穿過院落,便是相連的五間廂房,廂房旁是廚房與茅廁,除此之外,宅子裡再無其它的建築。
“雖然我這兒已經很久無人居住,但地方清靜,冬暖夏涼,而且價格絕對公道,這位夫人,你若是喜歡,不如咱們就把這地契簽了吧?”大宅的主人帶她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