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然之色,掠過眉宇,下一秒,邪肆的面具再度戴上,“好,那孤便在北海皇城,等你到來。”
即使明知這是她的客套話,但他終究不忍戳破這美妙的幻想。
也許過不了多久,她當真會來尋他呢?也許她在沙興水土不服,過得不開心呢?
有時候人總是這樣,明知道有些事是虛假的,是泡沫般的幻想,依舊在自欺欺人著。
上官若愚眸光微微暗了暗,她怎會看不出風瑾墨的苦澀?但她沒有辦法,做不到的承諾,她不能給,尤其是關乎感情的,更不能輕易給出。
給一個人希望,再給他失望,是比任何事,都要殘忍的,與其那樣,她寧肯從一開始,就表明立場,希望他能及早抽身,不要將心思白白浪費在她的身上。
她永遠回應不了他,永遠也不可能做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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