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著她,往別的方向去想,去猜。
她的疑問,也是上官若愚心底的困惑。
她一直沒想通,以單子旭的身手,若私塾外有人靠近,他怎會毫無察覺?以他的身手,那人怎會有機會逃掉?
“唯一的解釋只有一個。”女人循循善誘的說道,“他與真兇相識,不願揭發他。”
“……”上官若愚眸光一暗,神經已然繃緊。
對方的話,正是她極不願承認的。
“他是南宮無憂的屬下,若他知道真兇的身份,怎會不向他稟報?他必定稟報過,但那人卻從未告訴過你半句,甚至任由真兇逍遙法外,任由你如無頭蒼蠅,四處找尋兇手,妄想著為你的婢女報仇。”女人冷冷的譏笑一聲,好似在嘲笑上官若愚的痴傻,嘲諷她如傻子般,被最親密的枕邊人糊弄,戲耍。
“這只是你的推測,你有證據嗎?”即使心裡已然動搖,但她嘴上卻依舊不饒人。
輸人輸陣不輸勢,這種時候,她怎麼可能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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