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黑雲,將整個山頂覆蓋住,一動一縮好像正在聚集能量。上面的人仰看了黑雲片刻,然後把目光聚集到下面,幾道神識沿著山路向下面掃了過來,最終停留在了洞口。
“離雲派和邪派的人遇上了。”
“竟然有溫蔚青和羅菱,這次離去派怕是難過了。”這些高手只是看著,絲毫沒有上前幫忙的意思,無論兩方誰輸誰勝對他們來說都少了一個競爭對手,如果是兩敗俱傷,那就更好!
原本還在和師雄嬉鬧的侯宜宣聽到離雲派遭遇邪派圍殺,臉立刻就沉了下來,二話沒說,拔腿就跑。
“回來!”赦天真人看到他如離弦之箭迅速衝下山,出言喝阻,可是他卻當沒聽到一般,繼續往前行。雪花撲在他的臉上,冰得可怕。
“胡鬧!對方都是成名多年的老邪,他一個金丹期的小子去了又有什麼用?息風去給我把他追回來。”赦天真人對顧息風說道。
“是。”顧息風領命,立刻追了上去。
此時,離雲派幾個金丹期的弟子聚攏在中央,背靠背組成劍陣。安藍呆在離雲派的時日很短,這個玄羅朱離陣她根本沒有學過,所以,她並沒有與那幾個金丹期的人站在一起,她在白殷衣身後冷冷地注視著鷹鼻老邪。
頭上的黑雲不停地翻滾,閃電滋滋地在雲中發出清響,黑雲越來越濃,將四周的靈氣吸納進雲,最後化作黑光重重是吐出,這一次,黑光周圍包裹著無數閃電,不未落下,強大的氣浪便將山頂上的雪層層掀起。
一面杏黃|色的小旗從允袖中飛出,小旗入空立刻變大,將離雲派眾人牢牢罩住,同時捲起地上的雪衝向黑光。
方園十里的雪都被杏黃|色小旗捲入空中,形成一條巨大無比的雪龍,雪龍比黑光還要粗三倍。
雪龍與黑光撞擊在一起,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同時潰散,大塊大塊的雪從空中掉落下來。塵允與鷹鼻老邪,各退數步體內一陣血氣翻
湧。
安藍看準時機,三道劍光朝鷹鼻老怪衝殺而去,這三道劍光竟蘊含著三種不同的劍法。
鷹鼻老怪身子還沒站穩,迎面又來逼命的三劍,他強壓著血氣,用血海令抵擋三劍,哪知三劍剛完還沒喘過氣來,那血紅色的鐵傀儡槍頭又鑽了過來。
他擋開長槍一掌拍向金甲銀皇的胸口,金甲銀皇迅速往後退,嘴角帶著一抹嘲諷的笑意。
鷹鼻老怪手掌剛落到他胸上,便見他胸口上開出了一條冰色的蓮花。
他的手接觸到蓮花立刻開始燃燒,他感覺不到火焰的熱度,但是身體卻能清晰的感覺到被灼燒的疼痛,如果單單只是疼痛的話他還可以承受。
但這是冰色的火焰十分古怪,竟然連他的邪力和靈魂也一同在燃燒!
“啊!”他痛呼一聲,迅速收回了手。
“這是什麼東西!”
他想退安藍卻不容他退,金甲銀皇再次向前,一槍接槍,每一槍都蘊含了極大的威力。
安藍與金甲銀皇配合攻擊一波接著一波,連綿不斷,安藍甚至很無恥的一邊出劍一邊扔各種靈彈。
鷹鼻老怪雖然修為高絕但是一開始就被安藍打亂了步調,被打得連連後退,那口血氣一直沒有壓下去,又遭遇急攻,最後再也壓制不住,喉頭一甜,一口血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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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口血,遠遠不夠!
安藍趁勝追擊,卻聽一陣笛聲入耳,她腦子一陣刺痛,踉蹌退後,白殷衣用大手托住她,她才好不容易穩了下來,只是真元潰散,一時半會聚不起來。
好可怕的魔音!
白面書生溫蔚青笑著望向安藍,他的笑容溫文爾雅,這笑容絕對不像是剛剛欲取你性命的人該有的。
不知為何,她打了個冷顫,她忽然覺得這群老邪裡最難對付的不是一上來就桀桀怪笑的鷹鼻老怪也不是而個什麼羅菱妖婦,而是這個貌似小白臉的英俊書生。
“他是什麼來頭?”安藍問白殷衣,如果他不是來自內海,以白殷衣的博學自然知道他的來歷。
“雅樂書生溫蔚青。不過他最擅長的並不是魔音,而是暗器。”
聽到白殷衣的話溫蔚青眼中精光一閃,隨即逝去,他也打量起白殷衣來。溫蔚青是個極有城府的人,一直以來他都以魔音攻擊,很多人都不知道他其實留了一手。
幾百年前,溫蔚青還不叫雅樂書生,那時候他有個綽號叫“一點紅”,一手暗器的本事十分了得,可以說是例不虛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