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個人強行來A市搶親,當助手的居然被甩了,真是奇恥大辱,
三個人準備好了,柯凝歡先給谷惠靈打了個電話。
不是週末,谷惠靈一般到店裡的時間都晚,大約十點之後電話才會開機,柯凝歡打穀家座機。
之前小北在這裡上學,谷惠靈早上會開車著去送兒子,然後到店裡睡回籠覺,在中午飯之前起床到辦公室或是出去辦事情。下午和晚上才是店裡的高峰,但為了保證她在家,柯凝歡還是打了電話確定。
柯凝歡並沒有和她說什麼,只說自己一會兒去谷家找她。
柯凝歡開著車,陸仲略在前面,莫勇也不知道又從哪裡弄來一輛奧迪開著,直奔谷家。
在谷家樓下停好車,柯凝歡在前面引路,陸仲略拄著手杖跟在後面,莫勇拎著東西抱著那一巨大花束跟在後面。
谷家住在二樓,但因為有地下車庫,實際上的臺階是二層半。
普通人不到一分鐘的路程,對陸大少卻是一個嚴峻的考驗。每上一級臺階就像是翻一座山峰,這二十多個階梯對陸仲略來說,不亞於過雪山草地。
柯凝歡一步一回頭看得膽戰心驚,她真想鼓起勇氣說自己揹他上樓算了。但這個男人執著的眼神告訴她和莫勇,這每一層樓梯他都要自己爬上去。
大約經過半個小時,終於來到了谷家門口。莫勇把花束塞到陸大少手中,柯凝歡根本不給他喘息的機會,舉起手就“咚咚咚”敲門,聽到開門的動靜,她又迅速閃到一側。
谷惠靈知道這是柯凝歡到了,開啟門,便看到巨大的一束玫瑰百合堵在了門口,擋住了來人的臉。
“凝歡你搞什麼花樣。”谷惠靈邊說著,邊把門完全開啟,順手接過花束,當她看清花束後面那張掛滿了晶瑩的汗水,呈現出一片蒼白的面孔時,不覺驚呼了一聲:“阿略!”
手中的花束“咚”地一聲掉到了地上。
“惠惠,我來接你回家。”陸仲略的聲音嘶啞,卻是字字清晰,從屋子門縫處漏出的一縷陽光灑在清瘦的臉上,竟把陸大少顯得明眉皓齒。
“阿略……”谷惠靈似對他的話並沒有在意,只是心疼地伸出手拉他進屋子,“阿略,你何必……。”
“惠惠。”陸仲略趁機把谷惠靈摟在懷裡,憐惜地撫上了那張已經有了細紋的臉。“不管你那些年經歷過了什麼,也不要管別人說什麼,你都是小北的母親,是我陸仲略的妻子。從來沒有,也不會再有別人。”
聽到這話,跟在身後的柯凝歡,一下子明白了這兩個人癥結所以。
在A市早有谷惠靈早些年生活的傳聞,有人說她是某有錢人包的二奶,替人家生了兒子;也有人說她多年前在南方是夜總會座臺小姐,賺了錢後收山回來開店,兒子就是那時候留的野種,連爹是誰都不知道。
一切表面證據成立,谷惠靈又不願意向外人解釋這一切,等陸家找上門來,乾脆做鴕鳥,把孩子送回陸家,自己躲到父母身邊盡孝。
大約,陸大少是最近才清楚這個傳聞,知道的渠道極有可能是那個劉敏,同時也明白了谷惠靈躲開他的原因,於是才不顧一切地出演了這場千里追妻的苦情戲。
當然,這只是柯凝歡推測的版本,但她相信自己的推測**不離十。
屋子裡面,谷家剛吃過早餐。谷媽媽在廚房洗碗,谷爸爸正準備出門兒去菜市場買菜。從谷惠靈開啟門那時起,就把這一幕看在眼裡,此時谷家父母才知道,讓女兒未婚生子的,就是眼前這個男人。
“進來說話吧。”谷媽媽親切地招呼著柯凝歡和莫勇。
柯凝歡從陸仲略身後閃身出來,叫著谷伯伯,一邊招呼著莫勇把帶來的東西拿進門,莫勇很識趣地放下東西拎著車鑰匙下樓了。
谷惠靈慢慢地扶著一身汗水的陸仲略坐到了客廳的椅子上,跑去衛生間洗了毛巾給他擦臉上的汗。
自始至終,陸仲略都握著她的手不放下,固執而深情,看得柯凝歡心酸。
“惠惠,我知道劉敏來找過你,我知道她可能能說了什麼,但是,我保證我一生中只有你。
你是小北的媽媽,我是小北的爸爸。”他說的有些急,加上上樓累有點氣喘吁吁,停頓了一下,便從西裝口袋裡拿出一隻心型黑色錦盒,開啟以後,是一對鑽戒。
“惠惠,我們結婚吧。”
陸仲略的求婚禮是四樣,兩條蘇煙,二瓶茅臺酒,一盒冬蟲夏草和一盒老山參。
按A市規矩,女婿第一次上女方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