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稀罕著,我就不在這裡做電燈泡了。”
說罷,便扯著柯凝歡的手揚長而去。
周雲華微蹙起眉頭,覺得這兒子有點怪異,一時又想不明白是為什麼,卻又沒有多往心裡擱,只是提高聲音叮囑了一句要他注意安全。
而一旁陸仲略看向弟弟的目光卻變得深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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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宴之後陸緒平像是驟然忙碌起來。
除了他自己在公務上積了太多的事情需要處理,又奉命安排谷北生戶口入籍,找學校等。
谷惠靈終於同意北生在京城祖父母身邊上學,她在A城的事業會在短期內結束,父母也需要安頓,因此要過渡一段時間全家才能團聚。
但這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陸緒平頗覺安慰。
進入七月,陸緒平又馬不停蹄飛去米國和歐洲兩次,其間又跑去A市處理了一些事務。
柯凝歡一直尊重他的意見,並沒有和局裡有任何聯絡,只是隔幾天會給父親打個電話報平安。
她每天下午坐著他安排好的車子到健身會館做一小時瑜伽,然後跟著夏醫生做半小時手臂復健。
她從肌肉鍛鍊開始,然後慢慢的伸展手臂、抬臂,拉抻。
這看似簡單的動作,需要在醫生的指導下完成,否則很容易再受傷。剛開始的幾天很疼,動作不到位,有時候疼的一頭汗,順著發稍一點一滴在腳尖兒前積了一灘。
但夏醫生很嚴格,握住她的手臂不放鬆,逼著她做夠時間。
每當這個時候,柯凝歡都是一聲不吭,緊咬著牙關死死盯著對面牆壁,直到夏醫生喊停。
幾天下來,夏醫生從內心裡喜歡上了這個悶聲不響的小姑娘,有時候會額外給她做全身肌肉放鬆,也教她幾招按摩手法。
其實柯凝歡本身也是一個不錯的按摩師。
有位老首長每年夏季都會到A市療養一段時間,省中醫院的高階按摩師孫老會住在國賓館為他服務。柯凝歡如果勤務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