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景的話了,便只好說:“等你和父母溝透過之後再說吧。”
但陸緒平還是感覺到了未來岳父這關自己已經過的差不多了,只差自己父母點頭了。
他恭敬地點頭答應了個“好”字,便結束了對柯凝歡來說最重要的兩個男人之間的第一次對話。
調到這裡來工作,並不是不現實,也不是說說就罷的,只要有心做,辦到並不難,他只是透過這種方式告訴柯景州,他愛柯凝歡,無論付出什麼代價。
告訴的方式不同,可信度自然就更高了些。 兵不厭詐,陸二少當然不能敗走麥城。
當然,陸緒平認為兩個男人之間談話的細節柯凝歡是沒有必要知道的,見她問起,便輕飄飄地說了那樣一句總結性陳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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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凝歡細一品味,也慢慢品出來陸緒平那句話的不同。
咦,這人還真會自抬身價呢,和爸爸談過話後就敢自稱未婚夫了。她不由得斜著眼睛瞥了他一眼。
“誰答應和你結婚了?”
陸緒平一聽,就露著一排明晃晃的白牙笑了,見她偏過頭去不願搭理他,捧起她的臉就開始吻,一邊吻一邊逼問:“我現在就求你嫁給我,你答應不答應?”
柯凝歡哪裡想這麼便宜了他,死咬著牙不吭聲使勁掙扎,又怕弄出動靜來讓父親和小姨聽到,直到忍得臉都發紫了,這才掙脫了他的緊箍坐起身來,一邊喘息一邊用手指戳著他的胸膛恨聲道:“陸緒平你哪裡是黑社會的,你分明就是個土匪!哪有你這樣求婚的嘛!”
大約是覺得受了委屈了,一下子勾起了新仇舊恨,眼淚突然就流了下來。
“我才不會和你結婚的,去找你的什麼肖楊孫瑤瑤去!”
陸緒平一聽,怎麼肖楊孫瑤瑤都跑出來了,一下子忍不住“噗”地一聲笑了起來。
一把把小姑娘抱到腿上,沒頭沒腦地親了又親,直到吻幹她臉上所有的水漬。
“傻丫頭,還以為你不會吃醋呢!怎麼忽然就說起了她們!”
“哼,我才懶得吃醋呢!”柯凝歡咬著嘴唇哼哼著,賴在他的懷裡,頭也不肯抬起來,只是將腦袋拱在他的胸前悶悶地說。
真的不是吃醋,可她就想和他鬧一下,憑什麼就不能撒嬌耍賴啊,憑什麼她就得應付他那些爛桃花啊。
陸緒平大約也看出來這小姑娘其實就是想和他撒個嬌,出出氣,便軟聲細語哄著她:“乖,我們小歡才不稀罕吃她們的醋呢,她們根本不配。”
明知道是陸二少拍馬屁,柯凝歡還是覺得舒坦了不少,終於平了一口氣般懶懶地窩在人家懷裡就想睡。
可偏陸二少不準,他有話要說:“小歡,做我的妻子,之後這樣的事情免不了會遇到。我們說好了,永遠都不要為了不相干的人吵架,好不好?”
這是什麼意思?柯凝歡仰起頭,瞪著大眼睛,鼓著腮幫子盯著他,一言不發。
“我的意思是,你之前幾次,處理的都非常好。社會上各種女人多著呢,我不可能完全躲得開她們,也不會把精力浪費在這些方面,但我不想你受到傷害。我想你要有個心理準備,怎麼樣對待她們,你擁有全部的權利,以我妻子的名義。”
哦,這是給她打預防針呢還是給她權利?她小小的腦袋轉了轉,心裡為這“以我妻子的名義”小小的感動了一下。
“好,我知道了。”決定和他並肩在一起,就應該承受更多,她當然想象得到。
現在是肖楊孫瑤瑤,之後還不知道會冒出多少個李楊王瑤瑤之流,她如果沒有這個思想準備,那樣的婚姻不如不要。
他不屑於解釋,她也不屑於問。這不只是驕傲,更是信任。
信任,這是婚姻最基本要素,否則同床共枕的兩個心心念唸的全是防備和算計,這一生的日子怎麼過?
也許是前此日子累著了,也許是放下了所有的心思,心境完全放鬆了,柯凝歡覺得全身從未有過的慵懶,由著陸緒平一下一下拍著她的背,哄得她差點睡著。
陸緒平這麼個大男人,活了三十多年,從來沒有這樣溫柔的哄過女人,不過他覺得哄自己媳婦是不丟人的,所以哄的極認真,面不改色心不慌的。只不過小姑娘身上的馨香讓他沉迷,嗅著她頸間的芬芳,只覺得**難以剋制地膨脹起來。
似乎是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柯凝歡完全清醒過來,她嚇跑了睡意,瞪著一雙清澈得滴得出水來的大眼睛,恨不能掐了他那滿臉的桃花。
不受控制的身體讓陸二少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