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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這麼厲害的毒,你扎一針就治好了。”董渾成半是奉承,半是懷疑地說。

羅旭搖搖頭,說道:“鄭老先生中的毒雖然輕微,卻也不是那麼好祛除的。我只是放走了毒血,讓鄭老先生暫時恢復過來,病根還沒有消除,過幾天,又會侵蝕鄭老先生的生命力,累積出新的毒血。”

“這可怎麼辦?難道沒有辦法消除病根嗎?”董渾成問道。

“當然可以。不過鄭老先生的情況不急,倒是他的親人很危險。他現在應該已經昏迷不醒了吧。有多久了?”羅旭說道。

“輝兒已經昏迷五天了。”鄭元深嘆氣道。

“什麼?中毒的是輝兒?已經這麼久了。我這麼不知道?”董渾成驚訝道,“前幾天我還去過你家呢。”

“我們實在是找不出原因,也不想讓你擔心。”鄭元深說著,看向羅旭,“羅旭,你真的可以治好這種‘黑瘴’嗎?”

“自然。沒有三兩三,不敢上梁山。”羅旭說道。

“那就麻煩你。到我府上走一趟了。”鄭元深拱手說道。

“好說。”羅旭說道。

兩個保鏢也對羅旭信服了很多,恭敬地請他上了車,開著車,回到了華夏街另一頭的住宅區。

這是一片高檔住宅區,沒什麼人煙,偶爾有一兩個人走在路上,都是目不斜視,一臉高大上,不是貴婦就是精英,跟不遠處喧譁的華夏街形成鮮明的對比。

“如果可以,我倒喜歡住在華夏街,就算住在公司裡也不錯。可惜,我幾個孫子離不開我這個爺爺,這裡離學校比較近,就留在這邊了。”鄭元深對羅旭說道。

“鄭老先生是從下面摸打滾爬上來的。你的後輩生來就在上面。恐怕不會喜歡下面的生活。”羅旭說道。

“要是不能習慣下面的生活,要怎麼駕馭下面的人?唉。不行了。後繼無人啊。”鄭元深嘆道。

羅旭不想多談鄭元深的家事,沒有繼續說,轉開了話題。

沒過多久,他們就來到了一座華麗的別墅前面。

鄭元深的座駕自然沒有人阻攔,門房遠遠看了一眼,就把大門開啟,迎了上來。

“老爺回來了。”

門房躬身屈腰的樣子,讓羅旭有種回到上世紀的感覺。

鄭元深下車來,看到門房,說道:“家裡情況怎麼樣?”

“今早您一離開,二少奶奶就偷偷去請了個道士,現在正在房裡做法驅邪呢。”門房的樣子似乎只是在陳述事情,沒有社麼傾向,也不知道他對道士驅邪是抱著什麼樣的看法。

反正,鄭元深是很不高興的。

只見他氣得吹鬍子瞪眼睛,一副要吃人的樣子,羅旭也有些被他嚇到,不明白他怎麼這麼大的火。

董渾成顯然知道什麼,上前說道:“鄭老哥,你也別生氣了。她不過是擔心孩子,病急亂投醫而已。她懂得躲著你,偷偷進行,也算是還有幾分孝心了。”

“什麼孝心,如果真有孝心,就不會做這種事情。”鄭元深氣沖沖地向著內院而去。

董渾成落在後面,悄悄對羅旭說道:“羅兄弟,你在鄭老哥面前可以說道士,卻千萬不能說驅邪。他最討厭的就是驅邪的道士了。他小時候叛逆,不肯聽父母之言,娶一個名門小姐,執意要娶一個平民女子。有個道士居然說他中了邪,要給他驅邪,他父母居然也真的相信了。那段時間裡,他不知道被那道士潑了多少狗血,喝了多少符灰,更可氣的是,那道士本就不可能成功,居然說那平民女子是妖怪,把她給害死了。鄭老哥後來脫困,為那姑娘報了仇,卻跟這驅邪的道士接下了仇。聽都不願意聽到,跟別說見了。”

“那……你不攔著他?”羅旭指著遠處的鄭元深說道。

“放心。鄭老哥再生氣,也不會胡作非為的。最多把那人罵一頓而已。”董渾成說道。

聽董渾成這麼說,羅旭也就懶得去管閒事了,跟董渾成慢慢向前走。

臨走前,羅旭看了那門房一眼,也不停留,又繼續前進。

預料中罵人的聲音沒有出現,只是一片吵雜,羅旭和董渾成對看了一眼,加快腳步,來到了裡面。

很快,他們就看到了人群。

只見鄭元深一臉鐵青地坐在椅子上,懷裡抱著一個小孩,雖然心情不好,但摸著孩子腦袋的手卻很輕柔。

旁邊,幾個婦人正圍住一個黃袍道士嘰嘰喳喳地說著什麼,吵鬧得像個菜市場。

看到羅旭和董渾成進來,鄭元深便對幾個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