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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說道。

“你放心。我可不放心。袁道長給輝兒治病可以我們親眼說見。如今這位羅先生隨便幾句話就讓袁道長成了惡人,自己當了善人,實在無法令我信服。”老太太卻是懷疑起來。

她雖然很聽自家夫君的,但畢竟事關自家孫子性命,她也不得不站出來說上幾句,她還是更願意相信自己看到的。

旁邊幾個婦人在旁邊嘰嘰喳喳,都不知道要走向那邊,只站在一旁圍觀。其中一個婦人臉色特別悽苦,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只是看著老爺和老太太,不敢走上前去。

袁道長見老太太給自己撐腰,膽氣也大了起來,上前一步,說道:“老太太明察。羅小施主,你想要揚名,卻不要向我潑髒水。舉頭三尺有神明,莫要做虧心事,說違心之言啊。”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各自顯示一下手段吧。”羅旭說完,轉向鄭元深,說,“讓輝兒過來,我先給他處理一下。”

鄭元深點點頭,把輝兒交給羅旭,羅旭輕輕拍著輝兒的腦袋,說道:“別怕。不會有事的。”

袁道長見羅旭這幅模樣,心裡焦急,向老太太說道:“老夫人。鄭小施主如今初愈,如果胡亂施為,怕是有要遭難。連番變故,就算是我也無能為力了。老夫人,你可要三思啊。”

老太太原本遲疑,聽袁道長這麼一說,忙看向鄭元深,說道:“夫君……”

這話沒說完,卻被鄭元深打斷了,“夫人,你放心。輝兒是我的孫子。你信不過羅旭,難道信不過我?”

老太太的話被鄭元深噎住,這邊,羅旭已經閃電般在輝兒手上紮了一針。

在鄭元深身上的一幕再度出現,只是小小的一陣,就有一股黑血流出。

這股黑血比鄭元深身上的要黑得多,隱隱透出一股霧氣,如濁水一般,腥臭難聞。

輝兒的頭被羅旭的手撥到另一邊,沒有看到,其他都是臉色大變,不敢相信。

“袁道長既然可以化解輝兒身上的邪祟,那麼,就化解一下自己身上的邪祟吧。”羅旭說著,一陣沾滿了黑血的銀針射出,釘在了袁道長的手腕上。

那黑血順著銀針流入了袁道長的體內,在他的手腕處形成了一塊灰黑色的斑點。

袁道長一陣頭暈目眩,搖搖晃晃,站立不穩,忙扶住旁邊的一個東西,看向自己的手腕,他手腕處的黑斑很快變淡,那黑血已經慢慢滲入了他體內。

“你……你……你居然……”袁道長震驚地指著羅旭,忙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瓶子,開啟蓋子,往自己嘴巴里面倒。

隨著瓶子裡的白色粉末入口,袁道長的精神頓時好轉,站穩了。

“你的‘五石散’只能緩解病情,根本解不了毒,還會加重下次爆發的情況。再過半個小時,你就會一睡不起了。你可要想好方法,免得沒有人來幫你驅除邪祟。”羅旭說著,在輝兒身上連續施針,將黑血止住,對鄭元深說,“輝兒年紀小,一次不能放太多血。先這樣吧。”

“黃口小兒,只會危言聳聽。”袁道長氣得揮動衣袖,正要離開,卻被保鏢給攔住了。

沒有鄭元深的吩咐,他們根本不會放人出去。

“鄭施主,你既然信不過我,何必強留。”袁道長說道。

“袁道長被小孫身上的毒傳染,老夫於心不忍,想留道長下來,等毒解了再走。”鄭元深說道。

“不過區區邪祟,本道長並不放在心上。”袁道長說道。

鄭元深卻不再搭理他,對羅旭問道:“接下來,要如何為輝兒解毒?”

“我需要一些藥材,不知,誰去幫我準備一下。”羅旭說道。

“我去。我去。羅施主看來是有真本事的。能夠以藥物驅除邪祟,跟我們道門正法有異曲同工之妙,本道實在是忍不住想助你一臂之力。”袁道長連忙說。

這下子,連本來對袁道長還抱有幾分幻想的老太太也對袁道長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她也是精明人,只是事關親人,關心則亂,卻不是無知婦人,看不出問題。

鄭元深皺了皺眉頭,對保鏢示意,兩個保鏢上去,抓住袁道士,不讓他亂跑。

羅旭也不理他,拿起旁邊的紙筆,寫下了藥方,寄給了走上前來的保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