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甯越大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將上面的卷宗和筆墨都是拍得四散崩起,憤然起身,直接向著營帳外走去。
“帶我去見那個人犯,這種事情絕對不能姑息!”甯越頭也不回的走出營帳,珞瑤姬馬上跟了上去。
李兵見狀,也是快速起身,二話不說的跟在了甯越身後。
甯越心中氣極,雲豹騎重組後召集的兵源後備,居然在軍管下做出了這樣惡劣的事情,這種事情他絕對不能姑息。
所以李兵跟在他身後的事情,他乾脆當做沒有看到,等著親兵將青銅馬王從馬廄牽來,他就駕馬衝出軍營,直奔數百里外出事的村落。
一路上,到處可見一個個屯田的村落林立路旁,早上燒飯的炊煙瀰漫在一座座村落的上方,霧濛濛的,久久不散。
一些屯田後富裕的村子紅瓦白牆,都是建了新的房屋,村落旁小溪潺潺,綠樹茵茵。
經過的一些河邊,婦人們扎做一堆在溪邊洗衣,不少孩童戲耍跑鬧,都是一派欣欣向榮的田園景象。
可是甯越心裡盛滿怒氣,只是一路奔行,就算是路過這些村莊也是沒有任何住停。
等到甯越趕到出事村落的時候,太陽已經高高升起,甯越看著死寂一片的村落和周圍幾支巡邏的雲豹騎,神色變得更加嚴肅了起來。
要是往常,太陽昇起之後,像是這樣的村落,男人們應該早早的吃完早飯,陸續的帶著農具,帶著務農牲畜出門,展開一天的辛苦勞作了。
可是現在在村落外面,只見一片片田地間長滿了飽實的作物,雖然感覺再有一段時間就又能迎來一次豐收的喜悅,農田中卻不見一個農戶,只有三兩的耕牛在村落邊緣無聊的閒逛,人們都是在村中閉門不出。
甯越在規劃屯田計劃的時候,來過這個村落,回想起當時來時的景象和現在的沉默,心裡不由更為憤怒。
甯越駕馬直接進了村莊,在村落中心的小廣場裡,見到了村長和一些村子裡的青壯都是彙集在了一起,雲豹騎計程車兵將一個渾身是血計程車兵用繩索捆縛,看押圍護在中央。
甯越沒等抵達廣場,就聽到村裡人群情激奮,都是衝著雲豹騎叫喊著要嚴懲兇手。
廣場中的雲豹騎和村民一下子就發現了趕來的甯越等人,不少村民還是畏懼雲豹騎威勢,下意識的讓開了一條通路,讓甯越等人駕馬進了廣場。
甯越家馬上前,直接在幾個押解人犯的雲豹騎先下馬,看了一眼帶頭的小隊長,厲聲說道:“你身後的就是犯了姦殺極罪的犯人?按雲豹騎軍規,這人當斬立決,你因何而不行刑!”
甯越的話聲響起,一下子將周圍村民的聲音壓了下去。
所有人都是聽到甯越所說的話,村民們不由豎起耳朵,耳中馬上響起了甯越說人犯犯了軍規,說要斬立決喝問,這些村民的神色頓時一頓,隨後一群人一下子爆發出更強的呼聲,可是都是在給甯越叫好。
珞瑤姬一直跟在甯越身後,原本還想給甯越提一些建議,可是見著甯越這樣雷厲風行的決定處理人犯,頓時收起了這個念頭。心裡贊同甯越的決定,現在只有當即嚴懲這個人犯,才能令村民們的憤怒平息,保證屯田一事在各處繼續穩定的進行下去。
甯越自然也是知道夜長夢多,來路上已經想好了絕對不能讓這個人犯,變成毀了一鍋肉湯的老鼠屎,決定當即斬殺了這個人犯以洩民憤。
雲豹騎小隊長聞言,神色間頓時一陣訕訕,對甯越小聲說道:“都尉大人,這人在後備隊中名次在前,羅延石主官在訓練時也曾曾贊他年紀輕輕就凝練了二階虛相,將來一定可以成為雲豹騎精……”
“你可懂無論何人,也不能誤了軍規!”
甯越冷眼看著身前的雲豹騎小隊長,說道:“這個敗類的姦殺罪名可已證明?要是證據確鑿,你還在等著什麼!”
雲豹騎小隊長感受到甯越目光中的憤怒,身子不由自主的一抖,再也不敢直視甯越的眼神,連忙說道:“是!屬下這就去斬殺了這個敗類!”
話音一落,雲豹騎小隊長就拔出長劍,回頭對屬下隊員喝道:“吳大力身犯奸殺平民重罪,大人下令,立斬不赦!”
幾個隊員立刻領命,一人一手就提起了人犯吳大力,把他按著跪在地上,扯碎衣領,露出了吳大力的脖頸。
吳大力到了這時,才覺得害怕,大聲衝著甯越這邊喊道:“大人饒命啊,小的測試成績優良,就要加入雲豹騎大隊了啊,只是一個村姑,不值當殺了小的,小的願意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