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好意思叫醒人家,只得用可樂罐擋住男子的胳膊,暗示他不要過界哦,這邊桌子還有別人在用呢。
大概到了凌晨3點多,張鑫的眼睛有些抬不起來了,睏意暗湧上來,他便將左邊胳膊整齊的橫跨在桌子中間,把頭歪向了窗戶的方向,帶著無奈與反感,閉上了眼睛。
火車的噪音確實叫人難以入眠,他十分討厭對面那位大叔,那傢伙佔據了大半個桌子,張鑫想,如果不是這座位不夠長度,我早就橫躺在椅子上了,才不要和他擠在一起。
就這樣睡了一會,正是半睡半醒之間,張鑫感覺到對面男子的胳膊抖動了一陣,也許是姿勢不舒服或是被火車顛醒了吧,他心想。一陣抖動之後那男子又繼續睡去了,張鑫也懶得睜眼去看,只是繼續保持著自己的姿勢。就在他馬上要睡著的時候,突然聽見一陣很輕的耳語聲,那聲音就像有人坐在他邊上說話似的。
張鑫猜想,可能是列車員累了小坐一下吧,所以並沒有理會,依舊保持著姿勢繼續睡覺。過了一會他突然感覺那聲音越來越靠近他,並且他隱約聽見邊上那個人好像是在叫他的名字,就在同時張鑫覺得全身突然變得麻木起來,四肢也變得無力,並且一陣濃濃的睏意席捲而來,他向我描述那種感覺就像是吃了安眠藥之後飄忽的幻覺。
他還在納悶到底怎麼回事的時候,不止從哪裡伸了過來一雙大手,直接捂在了張鑫的嘴上,因為角度的關係那隻手還擋住了他一個鼻孔,張鑫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嚇呆了,那幾秒他的腦中一片空白,他想要睜開眼睛,但是自己卻完全控制不了身體。在他感覺大概十幾秒之後,他失去了意識睡了過去。
不知多久後,張鑫在一陣搖晃中醒來,他睜開眼睛,看到自己正躺在位子上,面前站著兩個人,一個是對面的大叔,另一個是列車員,兩個人見他醒來便開口詢問,身體怎麼樣了,並告訴張鑫剛才他在睡覺得時候休克了,跌下了桌子,是對面的大叔把他拉起來的,張鑫稍事休息,一邊回憶一邊對他們說出了剛才發生的一切,他說聽見有人在耳邊耳語,還有一隻大手捂住了嘴巴,這時列車員和大叔說了點什麼,便先行離開了。
對面的大叔帶著異樣的神情,問張鑫
【你是叫張鑫不?】
張鑫呆住了,便回答
【是啊】
他看了看大叔,急忙反問。
大叔環顧四周,咳嗽了一下,之後便向他道出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對面的那位大叔說,當時他趴在桌子上睡覺,突然聽見有人低聲的說話,並且那人在叫著張鑫這個人的名字,大叔本來不想理會的,但是卻忍不住好奇的眯著眼睛看了一下,他看見就在張鑫的邊上坐著個一身黑衣,披頭散髮的人,並且那人正貼在張鑫的耳朵邊上說著什麼,
大叔覺得事情不妙,第一反應就是堵住張鑫的嘴,並同時閉上自己的眼睛,把臉扭了回去,繼續保持睡覺的姿勢。
原來那伸出的大手,是對面大叔的。
張鑫聽完仍舊不知其所云,連忙追問為什麼要堵住嘴呢,大叔操著四川口音對他說
【學生,*知道不?收人的你知道不?】
張鑫聽完,一時不知該說什麼才好,這都什麼和什麼啊,他連忙追問
【大叔,你怎麼不喊人啊】
大叔嚴肅的說
【叫人?你只要是一應了他,你就回不來了你,還叫人作甚?來的急嗎】
這時,列車員回來了,他對大叔說,透過攝像頭,並沒有發現什麼人經過,也沒有看到大叔所說的什麼黑衣服的人,讓大叔和張鑫檢查一下行李物品,也順便詢問了一下週圍幾位乘客,大家都說當時在睡覺,並沒有見過可疑的人出現。
張鑫這一路都沒在閤眼,直到列車的終點站,才慌張的收拾行李下了車,在車站門口他和那位大叔交換了電話號碼,這位大叔推薦他去找“先生”看看,並且叮囑張鑫最好去廟裡求個護身符為妙。
張鑫隨後來到了住在南京的朋友家留宿,晚飯的時候,他與朋友說起了路上遇到的事情,朋友聽完也覺得有點後怕,隔天便聯絡了一位對民俗文化有點研究的朋友,並找了一些相關的資料,他們在一些資料中發現,民間流傳著一個傳說,即在陰曆十一或者月圓之夜時,如果聽見有陌生人敲門,並叫自己名字的時候,千萬不可以答應,傳說那是地府上來收人的,你一旦回覆了他,你的靈魂即會被地府所收。
而另外一種有關聯的說法,就是大家所熟悉的“降頭術”,巫師用一種藥劑與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