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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衛氏依舊面無表情的坐在妝臺前,拿著梳子慢慢的梳攏著自己的秀髮。

白銘文早已習慣她這樣的態度,剛成親之時,白銘文那時新婚燕爾,被衛氏連著潑了冷水,心中自然不悅,於是更為流連那些溫婉小意的妾室那裡。

只是這人性善變,常年吃慣了甜軟之食,偶爾吃了一回硬質的食物,也令他回味無窮。

想到昨晚,衛氏半推半就的樣子,白銘文心裡一陣發癢,走到衛氏身後,手放到她的肩膀上,輕聲說道:

“阿蓁,這兩年是我糊塗,冷落了你,日後我會補償你,我會待你好的,以後咱們好好的,成嗎?”

衛氏隔著銅鏡,燈影明滅中,白銘文的臉看得並不真切,連著對他的話也聽得有些模糊,隱隱的彷彿聽到了另一個聲音。

“阿蓁,我會好好待你的,相信我。”

聲音既熟悉又陌生。

隨著白銘文手掌的移動,衛氏全身緊繃著,不由得又想起了白天在老夫人哪裡的情形。

“別以為我老婆子能護著你們一輩子,到時候我兩腿一瞪,那起子(賤)人欺侮你們,你就知道後悔了。”

“孃親,囡囡想要弟弟,要孃親生的弟弟。”

想到這些,衛氏有些認命似的放鬆了自己的身體,隨後就被白銘文打橫抱了起來,向床榻走了過去。

這凡是有了開頭,之後的事情就會順理成章,白蓮看到白銘文每天在掌燈之前都會過來陪著衛氏一起吃飯,心中很是高興。

這男人哪怕真的是頭只懂發(情)的野獸,那也要把他變成讓他只對自己發(情)的野獸,這是白蓮在無意中聽上輩子孃親說的。

雖然上輩子的孃親也沒能把她爹變成她一個人的,但好歹讓她爹一直寵愛著,有了多少美人都沒有厭棄過她孃親。白蓮覺得,自己這輩子的奮鬥目標就是像她原來的孃親那樣,成功的留住自己的男人。

白銘文如今情場得意,連對著白蓮都比往日多了幾分笑容,每天回來的時候,都不忘了給她帶回一些稀罕的小物件。

讓一旁的白蓉看的心急乾瞪眼,雖然她也有,但也只是白蓮的附帶,這讓白蓉如何咽的下這口氣。

就在十二月十五的早上,柳姨娘過來給衛氏請安的時候,聽到了隔壁耳房傳來了孩子的哭聲,衛氏一聽,是雙胞胎的聲音,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衛氏能聽出是雙胞胎的聲音,柳姨娘自然也能聽出,神色緊張的向耳房看去。

若是以往,柳姨娘肯定就已經衝了過去,只是最近柳姨娘冷眼瞧著白銘文天天往正房裡跑,就連自己又有了身孕,他也只是不鹹不淡的囑咐幾聲,好好養胎,不要亂跑之類的話。

一個姨娘在內宅的地位,靠的全是男人的寵愛,白銘文如此態度,讓柳姨娘心中很是沒底。

眼看著白銘文如今寵著衛氏,柳姨娘哪裡敢造次。

衛氏揮手讓幾個妾室退下後,就準備去耳房看看究竟,見柳姨娘沒走,而是一副憂心忡忡的看著耳房,就說到:

“你一起來吧。”

柳姨娘忙給衛氏施身道謝。

到了耳房時才發現,原來是奶孃不小心打翻了廚房送來的肉粥,濺到了雙胞胎的身上。

白荷身上比較多些,白蓉身上只濺到了一小部分,只是現在她們兩個人都哭得驚天動地,衛氏以為燙著了她們兩個,便上前去詢問,只聽那奶孃申辯著說:

“夫人,粥已經不燙了,奴婢去喂姑娘吃的時候,十一姑娘。。。。。。”

奶孃的話沒說完,柳姨娘上前對著奶孃就是一個耳光,打斷了她的話。

“不燙了?,不燙就可以疏忽,就可以灑到姑娘身上?”

那奶孃被打了一個耳光,有些懵,一時沒反應過來,隨後看到柳姨娘柳眉豎立,恨不得吃了她的樣子,也是敢怒不敢言。

衛氏皺了皺眉頭,想著柳姨娘動手不妥,只是這也確實是奶孃疏忽,做生母的心急一些是可以理解的。

如果這時候制止她,說不定正好給了她藉口編排自己,想到白老夫人對自己尊尊告誡,衛氏就沒有開口。

衛氏見柳姨娘已經走到雙胞胎面前,抱著她們,給她們清理著身上的汙物,衛氏看著奶孃說:

“以後你不用在十一姑娘身邊侍候了,去找趙嬤嬤,讓她給你結算一下月錢,你搬出玉笙院吧,”

那奶孃還欲求情,被衛氏瞪了一眼,喃喃的應了聲是,就十分不情願的離開了。

這個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