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走心裡一邊嘟囔著。
正月裡京中的貴族圈子裡宴請不斷,白銘文出了上次的事情後,便很少去再像以前那樣高調了。
如今白家還有白銘殊的事情沒有解決,因此白家並沒有開宴,就是出門赴宴也是甚少的。
顧衍料到這兩次的事情是有人針對白家,白銘林也料到了,這個時候,還是少出門,少說話穩妥些。
顧衍也是一如之前在京中的時候,來往的都是以前的一些故舊。
正月裡赴宴也只是吳勁夫家,還有別的幾個下屬,朝中重臣一概沒有結交。
倒是嚴家給顧衍送來了帖子,顧衍也沒有推辭,到了那日便掐著時辰去了。
顧衍出身西北,曾是平西侯手下的將領。
就算此時他官位再高,就算當初在西北顧衍險些喪命於嚴立震之手,如今該做的面子情還是要做的。
顧衍去嚴家的時候,是宋戟跟去的,王猛性子粗,在戰場上是一把勇猛的好手,但是在這樣言語機鋒的官場,卻不如宋戟謹慎。
尤其是顧衍此時不能料準對付白家的人究竟是何人的時候,在這個時候更不能出錯。
在嚴家卻沒有出任何意外,顧衍宴會後出了嚴府的時候,想到嚴家的旁支,或是一些來赴宴的官員想將自家女兒送於自己為妾時,顧衍便不由得冷笑一聲。
當初他還是一個官職卑微的武將時,隨著平西侯回京一次,那時候作為下屬,隨著平西侯赴宴,與現在的光景天差地別。
顧衍自小就心性堅毅,加上在戰場上多年,心性早已不是常人所能企及的。
那時候因為京郊的那些戰死士兵家眷的撫卹銀子,他前後的求人,誰曾理會過,只會在心中嘲笑,小小的武官,不自量力!
如今當初那些自己求著的人反過來這樣一副嘴臉,由不得他不冷嘲。
還真是人識衣裳馬識鞍,穿了這身護國將軍的服飾,那些人便忘了之前的事情了。
若是他們繼續保持他們原本的態度,顧衍反倒也高看他們一眼。
如今這樣用女兒來拉關係的,他們可真是找錯了人。
在嚴家時喝了不少酒,顧衍回府後便揮退了下人,準備歇息一下。
正要歇息的時候,下人來報,說是劉瑩來了,顧衍便出去了。
只見劉瑩端著湯碗進來,看到顧衍後便巧笑嫣然的說道:“瑩瑩知道兄長今天去嚴家定然飲了不少酒,剛聽到兄長回來了,怕兄長等會宿醉後頭疼,我做了碗解酒湯,兄長喝了再睡。”
顧衍看著那碗湯,接過後,一口飲盡了,隨後說道:“以後這些事情交給下人做就行了,你安心照顧嬸孃,我的事情自有三無三有打理。”
顧衍喝下,只因為她端來了,就這麼端回去,下人們看到對她會有微詞。
但是對於劉瑩插手他的事情,顧衍卻是不喜,許是在軍中的習慣,他的一應事物,除了親兵,任何人都不許插手。
劉瑩聽了心中一頓,臉上的笑意卻沒有變,反倒是笑著說:“這不是嫂嫂還沒進門嗎,瑩瑩便越俎代庖了,等著新嫂嫂進了門,兄長就是想讓別人插手,嫂嫂都是不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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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章 人約黃昏後
劉瑩說的嬌俏,一邊說著,還皺了下鼻頭,一副嬌憨的模樣。
聽她口中一句一個嫂嫂,顧衍的心情便好了許多,想著她也是好意,說話間便沒有了剛才的冷峻,稍微溫和的說道:
“這些都有下人做的,嬸孃身體不好,你安心照顧她就成了,有什麼事情,直接吩咐了下人即可。”
劉瑩含笑點頭,乖乖的應承著。隨後劉瑩又笑吟吟的說著:
“兄長,馬上就上元節了,以前小時候哥哥帶我上街看過花燈,後來哥哥投軍後,娘怕街上有人販子,便不許瑩瑩再上街逛花燈會了,剛好兄長今年在京中,過兩日上元節的時候,兄長陪瑩瑩一起去逛花燈如何?”
劉瑩的話讓顧衍一愣。
花燈會這些東西,從來都沒有在顧衍所考慮的範圍內,這時聽劉瑩說起,又提到了她小時候由哥哥陪著,便想到了自他哥哥為自己而死後,她們母女的日子便過得十分的困苦,自己是一年後才尋到她們,原想著應了她,隨後又想到什麼,便開口問道:
“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