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庫,澆灌水泥徹底封存。根本就沒想過要運回國內,這保密工作也算是做到家了。
勝香鄰說:“事情可能沒你想象得那麼簡單,如果僅是要將一艘潛艇地殘骸拆解,為什麼要築兩座如此龐大的水泥槽?它們其中的任何一個。都足以容納百餘米長的潛水艇了。”
司馬灰說:“這倒也是,為什麼會有兩個同樣大小的船塢?難道蘇聯人認為羅布泊望遠鏡深處存在兩艘潛艇?”
羅大舌頭道:“老毛子未免太貪心了,整天尋思怎麼佔便宜,這潛艇又不是鯨魚,它也不會下崽兒,哪能丟一個找回倆來?”
司馬灰搖了搖頭,這件事情實是難以琢摩。根據通訊班長劉江河提供的情報。地底根本沒有Z…615潛艇。但蘇聯人確實掌握了一些情報,並在煤炭森林中使用大地電場透視法。對“羅布泊望遠鏡”做了精確探測,當時呈現出的資訊。一定足以使蘇聯專家認定極淵中存在那艘消失的潛艇,否則他們絕不會動員這麼大地人力物力。退一萬步講,即使那艘在海里失蹤的Z…615潛艇真被某種未知力量,帶到了羅布泊荒漠下一萬米深的區域,它也不可能從一艘突然分解成兩艘,這是最讓人感到無法想象地地方。
如果地底沒有“Z級潛艇”,那麼蘇聯人在“深空透視”過程中發現的物體又是什麼?司馬灰等人現在根本無從估測,只能推斷這兩個潛艇船塢大小的水泥槽子,多半與極淵裡存在的東西體積相當。
這時有一截牆體塌落下來,掉在天車上摔得粉碎,發出轟鳴地迴響,亂石濺得臉上生疼,司馬灰見上層地面將要蹋毀,惟恐被厚重的水泥箱梁砸成一團肉泥,招呼眾人趕緊加快腳步,來至鑽井洞道的艙蓋近前,看這艙蓋屬子母結構,母蓋可以穿過啟重天車,邊緣的六個子蓋則是留給人員進出,都有輪盤閥門閉鎖,地下甚為陰冷,那艙蓋表面上都鋪了一層白霜。
眾人戴上手套轉動輪盤閥,將沉厚堅固的艙蓋揭開,又將電石燈和礦燈一同打亮,一個接一個鑽進洞道,司馬灰當先在前邊探路,就見重型鑽探裝置挖掘出的深洞極是空曠,走勢垂直陡峭,深邃之中冷霧縹緲,寒意刺人骨髓,光束不能及十步之外,詭淥難測其萬分之一,再回首時,來路早已模糊。
司馬灰等人都不清楚這條洞道還有多深,他們從繞在洞壁的舷梯上向下摸索了一段距離,就發現側面嵌著一座箱體般地密室,內部也有一條白色線路地“磁石電話機”,線路一直連線到洞道深處,並有一部近似雷達的儀器,另有一部“短波發射機”,同時設有**地手搖供電機,似乎是處“聯絡艙”,可以在此為深入地底的聯合考察隊提供支援。
勝香鄰對司馬灰說:“要是這裡地供電機和測繪儀器還能正常工作,我也許能從極化率資料圖紙中,看出地底下存在什麼。”
司馬灰也覺應該盡一切可能,蒐集蘇聯專家利用“羅布泊望遠鏡”窺探到的秘密,就讓眾人進去看個究竟。
羅大舌頭自告奮勇,上前檢視那部手動供電機。司馬灰則直奔磁石電話機,搖了幾下發現根本不能接通,估計這“羅布泊望遠鏡”裡共有兩條用於聯絡的白色線路,一條通向地表。一條通往地底,從1958年開始就徹底失去了作用。他又看那“短波發射機”式樣古怪,就問通訊班長劉江河:“你們無線連應該懂得短波通訊,在這地底下10000多米深,還用得到這玩意兒嗎?”
劉江河說:“這短波發射機不僅可以發射天波和地波,它也能接收電波訊號,但我們連隊可從沒在這麼深的地洞裡進行過通訊演練。頂多在地下20米的防空壕裡用過,地波傳導需要看介質而定,如果地層對電波衰耗程度太高,就不能使用了,遠不如咱們那部光學無線電可靠。”
司馬灰突然想起了黃金蜘蛛城裡的“幽靈電波”,覺得蘇聯人不會無緣無故把“短波發射機”帶到地底,其中怕是有些古怪,就吩咐劉江河將它裝在揹包裡帶上。說不準什麼時候就能派上用場。
說著話的功夫,羅大舌頭已經使手搖發電機開始運作,頂壁上地兩盞應急燈恢復了照明。在深不見底的洞道里,這點微弱的光亮,就像黑暗深淵中的一隻螢火蟲,但眾人精神仍是為之一振。羅大舌頭說:“你們還別不信。先前那部功勳型老式發電機,肯定是被蘇聯人動過手腳了,要不然憑我這手藝還能鼓搗不好它?”
司馬灰迫不及待想看“極淵”內部的電場透檢視,奈何不會使用測繪儀器,只好瞪眼在旁邊看著,就見那酷似雷達的測繪儀器裡,顯示出密密麻麻的等深線。除了勝香鄰之外。其餘三人仍是誰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