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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不取,犯禁的不作。犯歹地不吃,四海之內誰不讚揚?爺們兒你如今要是背信棄義想下黑手,俺就說句那啥話的吧,你這可是一壞國法、二壞行規、三壞人品、四壞心術、五壞行止、六壞信義、七壞名聲、八壞……”

司馬灰聽對方滔滔不絕說了許多,心中有些不以為然,止住趙老憋的話頭道:“別拿這套貼胸毛子的詞兒來對付我,照這麼講古聖先賢也比不過你了,我要是真想下手取你性命,怎麼可能還讓你活到現在?我追上來是想告知你一件緊要之事。”

趙老憋眼中賊光來回閃爍,問道:“那麼的……是誤會了?”他心胸狹窄。慣於猜忌,根本不肯輕信,發覺這次沒被扣住脈門。便趁說話的機會忽地肩膀一沉,使出“縮骨法”。一抖胳膊就甩脫了司馬灰,順勢爬向洞口。

司馬灰髮覺手中一空。知道趙老憋要逃,他惱恨起來。心中立刻動了殺機,也不管什麼前因後果了,暗想:“此時除掉趙老憋,豈不一了

那趙老憋逃得雖快,畢竟不及司馬灰迅捷如風,他自知摸不到洞口就得再次被人拿住,便順勢使了個“兔子蹬鷹”,兩腿倒踢連環踹向身後。灰沒料到對方還會來這麼一手,也只得閃身躲開,再看趙老憋已經爬入了黑霧,眨眼間就不見了蹤影,罵道:“老土賊,逃得真夠利索!”

這時其餘三個人也都跟了上來。司馬灰很清楚趙老憋註定能從“匣子”裡逃脫。這個發生過地“事實”終究無法改變。但考古隊則是吉凶難料。就算解決不掉趙老憋。也得設法從此人身上找到離開“匣子”地辦法。

司馬灰打定主意。就讓通訊班長劉江河守在洞底看著揹包。其餘三人則戴上“鯊魚腮式防化呼吸器”。分別從隕鐵兩眼地窟窿裡爬到外壁。但見四周都被黑霧籠罩。到處都是灰燼般地厚重塵埃。時間與空間好像都已不復存在。安裝在“PithHelmet”上地礦燈光束。僅能照到身前三五步遠。黑煙般地霧氣間隙裡能見度還能稍遠一些。可看不到趙老憋究竟躲到哪裡去了。

不過司馬灰等人判斷在這種情況下。對方也應該不會逃得太遠。就攀著外壁向周圍逐步摸索。搜尋了一陣。發現趙老憋果然就趴在不遠處躲著。三人便相互打個手勢迅速上前。

趙老憋也發覺眾人逼近。他此時早已成了“驚弓之鳥”。見對方要動真格地。心裡不免發慌。竟從隕鐵外壁上翻身滾落。

司馬灰眼睜睜看著趙老憋不知那霧茫茫中有些什麼。只聞發出“砰”地一聲響。顯然是沒有直接摔下去。而是被某個“物體”擋住了。疼得趙老憋低聲悶哼。

司馬灰暗覺納罕:“矗立於地底地隕鐵四外皆空。周圍哪有別地東西存在?”他急於看個究竟。就憑著聲音傳來地方位躍入霧中。發現落腳處是片冷冰冰地外殼。好像是什麼浮在空中地機器。可什麼機器能浮在空中?想來想去恐怕也只有“飛機”。卻又怎會停留在黑霧中完全靜止不動?

這時羅大舌頭和勝香鄰也尋著燈光跟了過來。三人都是驚詫難言,感覺身下似是某架機體,卻限於黑霧障眼,無法進一步確認。

正當躊躇不前之際,忽見趙老憋就伏在面前的霧中緩緩爬動,羅大舌頭端起步槍就摳下了扳機,他雖然對狀況不甚瞭解,卻也知道司馬灰想要活口,所以手下留情。槍口略微抬高了半分,子彈“嗖”地一下,緊擦著趙老憋的頭皮打了過去,將那頂八塊瓦的破帽子被射了個對穿。

趙老憋大驚失色,連滾帶爬地撿起破帽子返身就逃,他見前面地艙體上有個裂隙,想也沒想就鑽了進去。

司馬灰等人藉著礦燈光束,只看到趙老憋的身影一閃,便又消失在了霧中。立刻上前幾步,也看到了機艙上窗,裡面則全是黑洞洞的沒有半點光亮,怎麼看怎麼是架飛機。

此時眼中所見,實在是一幕令人窒息的情景,三人心中都是“砰砰”亂跳,呼吸也在防化面罩裡變得粗重起來,周圍地黑霧越來越濃。需要不斷用手在身前撥動灰燼般的濃霧,才能勉強看到礦燈光束,完全無法確定身在何處,但腳下所踩的應該就是機翼,再向下則是黑暗沉寂的虛空。

司馬灰腦中浮出一個念頭,出現在“匣子”中地不僅有考古隊和趙老憋,還有196年遭遇離奇事故的“伊爾—1戰術運輸機”,不過感覺機體的形狀卻又不像,而且這架飛機處於絕對靜止狀態,它外殼破裂受損。好像在墜毀前的一瞬間突然“凝固”在了半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如果說時間只是事件執行的“引數”,又怎麼會停止不動?

三人心下駭異。尋著趙老憋的蹤跡鑽入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