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少主,剛剛南越國的使者帶來攝政王連昆的邀請,五日後他想在濟平城和你見面晤談。”自打黑石一役後,宗內的三位長老都稱呼趙龍為龍少主。
“馬長老,去還是不去呢?義父外出也還未回來。”趙龍一邊在想連昆此時找他意欲何為?一邊向馬五鹿問道。
“現在南越和大秦之間的整條邊境線很是安穩,也看不出短時間裡局勢會有惡化的徵候,應該談不上是要進行一些大的部署改變。找你是不是想多方拉攏親近,以慢慢地把法靈宗納入到他的控制範圍?不過,我們在定南城的鷹組曾密報過,半月前南越皇宮裡好象發生過什麼大事,動靜不小。”
聽完馬長老的話,趙龍判斷還有一個可能:“也許是因為牽涉到半月前皇宮裡發生的事,連昆想有什麼整肅行動而需要藉助法靈宗的力量,顧而來進行協商?”
不待馬長老回答,趙龍最後做出了決定:“不管怎樣我還是過去看看,和他們接觸後才可能真地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馬長老,這次就有勞你帶上兩位高階執事和我一同過去吧。”
趙龍到達濟平城後的當天晚上,看到走進來會晤的不是連昆而是南越國的皇帝連垣時,不禁心中大為一驚。
雙方禮畢落座後,身著便裝的連垣品喝了口茶,象是看出了趙龍內心的忐忑不安,帶著笑意地說道:“趙少宗主,原來安排和你會商的攝政王大人,因為臨時有公務急辦,就改由我親自來見見你了。朝廷也知道,趙宗主最近閉了大關,好久沒露面了,所以直接就邀請了你。”
聽完這話,趙龍心中又是一驚,見到那連垣起了身,在屋中走了兩步,離趙龍的坐處近了些才看著趙龍接著笑道:“其實請你來是最合適的,因為有一件大事正是和你有關的。”
說完這話,又走回自己的座椅坐下道:“我有一小女,封號霽月,就是霽月公主,相貌出眾,修為也築基有成了,端的是配得上趙少宗主。黑石之役,你為帝國立下了大功勞,朝廷自是不會虧待你,現在我就將霽月公主賜嫁與你。”說完連垣面露威嚴,雙目虎視,好象是在等著趙龍起身拜謝。
誰知那趙龍並未起身,就坐在椅子上淡淡地答道:“在下深謝殿下的恩賜,但由於小可已有婚約在身,金枝玉葉卻是不敢高攀。”
聽得趙龍此言,連垣恨恨地念了聲:“真是個黃毛小兒。”緊繃著臉走了出去。
趙龍稍等了會也站了起來準備回去,從看到連垣起就知道今晚是不會有啥好局了。可趙龍剛邁出兩步,感到雙眼一黑,接著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待到回過神來,趙龍發覺自己被丟在了馬廄裡,一股敗草和馬糞的混合氣味撲鼻而來。正待挺身而出,發覺已被捆綁在房屋的立柱上,全身竟提不出一絲法力,下腹丹田被什麼禁錮閉鎖住了。
“連垣狗皇帝竟會幹出這等下作的事!他這麼幹對他有啥好處,難道早準備好了收入帳下不成,就以自己為人質脅迫義父和整個法靈宗效力於他?馬長老他們怎麼樣了?”完全出乎預料地受到了如此般地侮辱,趙龍有點懵了。
“當務之急,趕快脫身,其它一切以後再說。”感覺此時已是下半夜的光景,趙龍立刻開始嘗試開啟對下腹丹田的閉鎖。可說也奇怪,任他試了很多方法,丹田裡的氣團無一絲真氣的輸出。
現在我就是一個毫無法力的人,怎麼逃出去?沒有法力,雖然也能以精神力招聚火元素形成手段脫困,但一來效果大減,還會弄出很大的動靜,那就徹底地葬送了逃跑的機會。
情急之下,趙龍大汗淋漓,他還真的從來沒有這樣狼狽過。
“對了,趕快試試上丹田有沒有被禁錮住。”隨即一試,立刻感到全身一輕,已有真氣執行的跡象。但趙龍隨即清醒地認識到,只以上丹田中的真氣發出的法力還不足以保證出逃成功,畢竟那裡才修煉了幾個月。既然是連垣親自到了濟平城,那麼現在城內元嬰初期以上的高手一定不少。而一旦因逃跑速度太慢被發覺追回來,可就徹底地沒戲了。
“用上氣團的真氣配合吸收入體的靈氣,去衝擊下氣團,除此以外,其它方法不能成功。”想通其中關節,趙龍毫不猶豫地在一種感到極其屈辱的悲憤中發出所能發出的最大潛能開始嘗試,一次次地失敗,一次次地再來……
清晨,兩個人進來探了下頭又退了出去。但此時的趙龍只是心如止水地繼續全力衝擊,什麼也不管不顧了。
午後,一個高手看似想進來,但因馬廄的氣味實在不佳,就停了腳步,用神知送話道:“是和馬糞為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