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不跳出來。”
薑還是老的辣!趙臻忽然發現,自己真是又天真又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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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了孫書柏,還沒見展昭白玉堂找過來,三人都有些奇怪。
包大人感嘆道:自從來了白玉堂,展護衛的業餘生活越來越豐富多彩了。
離開牢房才聽衙役來稟報,之前大鬧一場的中年女人,王朝馬漢把她丈夫請來了。夫妻倆一見面就上演全武行,準確說是中年女人單方面痛毆丈夫,丈夫毫無還手之力。展昭這會兒正在勸架呢。
三人都挺好奇的,能忍受這悍婦幾十年,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勇士?
趙臻趕到的時候,廳堂裡特別熱鬧。除了中年女人在大聲叫罵,還有一個弱弱的哭聲,如泣如訴,哀怨纏綿。——走近一看,正是那個差點撞進白玉堂懷裡的粉衣姑娘。
姑娘兩隻眼哭得像爛桃,粉白的臉上橫著一個猙獰的巴掌印,頭髮都被抓亂了,珠釵橫斜,衣衫不整。中年女人還要上前拉扯她,中年男子攔著她勸架,粉衣姑娘嬌嬌怯怯躲在展昭身後,擦著眼淚嚶嚶哭,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ps:白玉堂的臉色非常精彩!
趙臻一看就樂了,本以為好戲散場,沒想到還有強檔續集。
眾人聽了一會就明白了,敢情這三人就是事件主角。
中年男子名叫王有才,彪悍的王夫人是他原配妻子。
兩個月前,王有才去外地進貨,半路遇到落難少女——蝶舞。
蝶舞本是江南一帶有名的舞姬,她依稀記得自己老家在開封,因為小時候和家人走散了,才會被拐子賣到江南做舞姬。蝶舞辛辛苦苦攢夠贖身錢,終於恢復了自由身。
蝶舞哭道:“小女子本是卑賤之人,幸得王老闆仗義相助,讓我搭上商隊的馬車,才能順利回到開封。王老闆是小女的恩人,卻因小女之故家宅不寧,小女本該以死謝罪,可是……可是家門近在眼前,小女只想在有生之年見一見生身父母,求夫人成全小女。”
趙臻咂咂嘴:聞者傷心見者流淚,如果是真的話……
蝶舞眨著淚汪汪的眼睛向展昭哭訴,“小女解釋了很多次,可王夫人就是不信,不僅三番兩次來小女租的院子打砸,還叫下人毆打小女。小女實在走投無路,才來開封府求救,沒想到重傷未愈,走到半路就暈倒了,幸虧、幸虧白恩公救了小女……”
說到這裡,蝶舞面頰一紅,含羞帶怯的眼神飛向白玉堂……Σ(`д′*ノ)ノ
不是蝶舞膽子小!不是蝶舞大驚小怪!實在是白玉堂的臉色太嚇人了!
蝶舞被嚇得一激靈,心頭突突地跳,下意識攥緊展昭的衣袖,和展昭湊得更近了……
白玉堂端起手邊的茶盞,茶盞上結了一層薄薄的凍霜……屋裡開始刮北風,平均氣溫跌瞬間破零度,連鬼見愁的王夫人都不敢撒潑了,所有人都抱著胳膊抖啊抖啊,一種乍暖還寒的即視感。
趙臻看戲演的差不多了,趕緊搶在白玉堂徒手劈人之前(刀斷了),拉住遲鈍的展昭。
趙臻拉著展昭低聲道:“蝶舞是裝的,你別信她。”
包拯早就看出不對,白玉堂冷哼一聲,展昭將信將疑,只有公孫一臉茫然。
趙臻笑眯眯對公孫道:“先生,不如咱倆打個賭吧,就賭我能不能猜中蝶舞的心思。”趙臻想了想,“賭注就是螃蟹,輸的人晚上給對方剝螃蟹,吃到飽為止!”
“賭了!”公孫乾脆答應,展昭也舉手要參加。
趙臻摸摸下巴,“白蓮花自輕自賤之後,應該是祖咒發誓……”
趙臻話音剛落,就聽蝶舞哭道:“蝶舞之心可昭日月!夫人若還是不信,蝶舞可以立下重誓,此生此世不見王掌櫃,否則便叫我永遠找不到爹孃,永遠回不了家!”
如此悲情的誓言,經趙臻一攪合,完全走樣了。
展昭公孫嘴角抽抽,趙臻也沒想到自己一猜就中,摸摸下巴有道:“這個蝶舞不老實,若真有誠意,應該用她自己發誓。”
彷彿為了呼應趙臻的吐槽,蝶舞狠得下心,王夫人只會比她更狠心。
王夫人道:“少扯你爹孃,就拿你自己發誓,以後再敢糾纏我男人,就叫你臉上長爛瘡!”
“嘶……”趙臻咧嘴,小聲嘀咕:“這誓可太毒了,蝶舞愛美如命,肯定不會答應。”
公孫展昭對視一眼,“當著這麼多人,她怎麼拒絕?”
“繞過去唄~”趙臻微微一笑,“裝可憐博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