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說完;又一個人影忽然從簾外現身出來;嚷道:「哈!一早過來就聽見有人說我壞話!背後說壞話的小人;這次被我抓個正著吧?」卻是精神奕奕的烈兒。
秋星和秋月姐妹同心;沒好氣地橫他一眼;「什麼背後說壞話;我們當著你的面也這麼說;笨手笨腳;烈兒笨手。。。。。。。」
「啊!好疼!」
床上被她伺候著拿著熱溼毛巾擦手肘的鳳鳴忽然慘叫了一聲;倒唬得說到一半的秋星差點摔倒;回頭急問;「怎麼了?怎麼了?鳴王那裡疼?」連秋月也扔下正在挘�車娜萏窀瞎�矗緩頹鐨且煌�踔�錈�氖鄭輝偃�訟輳弧該揮惺萇稅。渴巧砩媳鸕牡胤教勐穡俊埂�
鳳鳴一臉說不出的尷尬。
其實;因為剛才秋星分神和烈兒說話;拉著他的手扯了一下;恰好讓沒有防備的鳳鳴半坐的身子歪了一歪。
要放在平時;這樣歪一歪當然沒有什麼;但是現在這個身後某個地方深受〃重傷〃的時候;歪一歪剛好壓到被蹂躪得頗慘的密穴;當即就疼得大叫出來。
秋星秋月不得要領;一臉困惑;「鳴王到底哪裡不舒服?剛才哪裡好疼;到底告訴我們一聲啊。也要叫大夫來看看;說不定生病了。」
「仔細看看;好像臉色很不好。。。。。。」
「沒。。。。沒事。。。。。。。」鳳鳴擺手阻止兩個侍女繼續查究原因;打個哈久掩飾;「我好睏;還要繼續睡一會;你們不要吵我。」躺下閉上眼睛裝睡;免得繼續被秋星秋月問東問西。
容恬見他這樣;暗暗心疼。
昨天晚上喝了放藥的烈酒;情慾狂湧;喪失理智;做事完全不分輕重;竟把鳳鳴傷得重了。完事後總算清醒;親自幫他洗滌敷藥時;才驚覺自己有多粗魯。
以鳳鳴害羞的個性;在秋月等人前死要面子;絕不肯透露昨晚的事;與其要鳳鳴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還不如把秋月等打發出去;好讓鳳鳴自在點。
容恬尚當即道:「你們都出去;讓鳳鳴安安靜靜睡一會。」
遺退三人;才過去坐在床上;「那麼疼睡得著嗎?你不要挪動;我幫你擦擦臉。」挽起袖子;親自取了毛巾。
鳳鳴聽他的話;睜開眼睛乖乖不動;大模大樣接受西雷王的伺候。擦了臉;又吩咐道:「還有脖子後面;要仔細擦;輕輕地擦上兩三遍才舒服。」
容恬甘之如飴;朝他微笑;果然細心幫他擦了擦脖子。
兩人正享受這份甜蜜;烈兒忽然又溜了回來;見容恬在伺候鳳鳴;一愕之後道「大王怎麼親自手了?這種事讓我來伺候。」
容恬掃他一眼;「你怎麼過來了?」
烈兒走過來;恭恭敬敬取過容恬手中毛巾;熟練地搓洗擰乾;繼續幫鳳鳴擦拭小臂;一邊答道:「我是過來請示大王的。伏擊中活擒到的瞳劍憫現在捆在營帳後面的馬車裡;大王要不要再審問一次;把瞳小子那狗屁大王的底細問清楚?」
鳳鳴皺眉責道:「烈兒你長得這麼斯文;怎麼開口說話亂七八糟的?」
烈兒吐舌道:「鳴王恕罪;我一想起那個小子現在是西雷的大王就生氣。」
正巧外面有將領前來稟報軍務;容恬不想再有人進來騷擾鳳鳴;走到帳外和將領交談。
烈兒趁著這個空檔;歪著臉蛋看了鳳鳴一會;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壓低聲音道:「鳴王不用擔心;昨晚的事我都知道了。」
鳳鳴猛地一僵;「你知道什麼。。。。。。。。」
「嘻嘻;鳴王的春藥是問永逸要的;你說我怎麼可能不知道?我們的帳篷就在附近;我守著大哥一夜沒睡夜深人靜;聲音很容易就聽到了。呵;所以這幾天由我伺候鳴王吧;不需要隱瞞什麼。放心;我不告訴秋星她們。」
鳳鳴大窘;耳根猛然紅透;「你你你。。。。。。你聽到什麼?」
烈兒不以為然地說;「也沒有什麼;就是什麼夠不夠深之類的。」
鳳鳴羞得差點暈過去。「上次審問時間緊迫;只問了若言的去向;對西雷目前狀況還沒有問清楚。我今天要再親自審問他一次。」容恬走回來;忽然停下;盯著鳳鳴的臉;「怎麼了?臉變得這麼紅?」
「沒什麼。。。。。。」鳳鳴半晌才回復臉色;想到太后的事;打起精神道:「瞳劍憫說了太后的事沒有?」
「這個我問了。和我們當時猜測的一樣。他說他們只聽見一些太后潛回都城的風聲;但是無法抓到太后的人;目前只能監視那些有可能暗中向我效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