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大。

5：李仁整天喝酒了就在家鬧事，一說起李小春今天夏天畢業就要上大學的事情，李仁就抱怨沒錢，還左鄰右舍地哭窮，說養了個陪錢貨，又不是自己親閨女，自己還得勒著褲腰帶供她上幾年大學，得好多萬什麼的。

6：鄰居有的人同情他，安慰幾句，有的乾脆當面就嘲笑他，李仁就急了，大聲嚷嚷這個陪錢貨什麼時候死了才好呢！

7：距離高考還有一個月，案發時間為星期三下午，李小春發燒了，在家休息，李仁休班在家睡覺，李小春的媽媽去看望母親了。

8：李小春家是個大院，裡面有11戶人家，都是平房。大院是封閉式的，只有一個出口。

9：傍晚李小春媽媽回家，發現李小春不見了，很生氣，說這個孩子不好好在家睡覺跑那裡去了，也把李仁叫起來一起尋找。

10：李小春媽媽和李仁找到了院子裡的公共廁所，李仁進了男廁所，大叫起來。李小春媽媽進去一看就暈過去了。李小春的身體已經冰涼，躺在廁所的地上，臉色發青，下身*，兩腿間隱約有血跡。頸間有掐痕，最可怕的是雙眼的眼珠被挖出以後弄的稀爛的扔在地上。

11：警察，法醫，忙忙碌碌，新鮮腳印有很多人的，因為很多人每天都上廁所。但沒有帶血的腳印。

12：法醫的報告是強姦，扼頸致死。李小春的面部有被重重打擊過而起的淤血包塊。初步估計是李小春在廁所被罪犯先猛力擊打後以致昏迷，然後被強姦，罪犯完事以後為了殺人滅口，扼死了李小春。

13：警察判斷是民間有種說法。說是人在臨死以前眼睛的瞳孔會印下最後一個看見的人的樣子，所以罪犯剜掉了李小春的眼睛。

14：罪犯沒留下精液，看來是帶套的。李小春頸間的掐痕上面的紋路是那種每家有的、單位發的勞保白線手套的紋路，罪犯作案的時候帶著手套，看來是有預謀的。

15：在大院門口修鞋的老大爺說當天下午沒有陌生人進去過，只有李小春家旁邊的張家兒子下午2點回家過。

16：法醫確定的小春死亡時間是3點左右。

17：張家兒子是個沉默寡言的學生，18歲，成績不好。經常曠課，喜歡和社會上的混混交朋友。李小春媽媽說他經常有事沒事找李小春，藉資料書。筆記什麼的，沒事就竄李小春家來。有一次李仁在家找茬罵小春，罵的聲音很大，他還跑李小春家指責李仁，差一點打起來。

18：那天下午在家的還有張家的父親，老張不到50歲。沒正經工作，到處混吃混喝。據他交代，他那天下午一直在家看黃色小說。4點多才去睡覺的，兒子回家以後在自己屋裡頭一直不知道在搗鼓什麼，一直沒出家門。

19：警察在他家發現了一包開啟的避孕套，已經用了不少了，老張老婆說這是她和老公用的。張家的兒子的書包裡面也有開啟用過的避孕套，他說和女朋友用的，經查實，小張確實把女朋友領來家過夜，老張夫妻根本不管。小張說那天下午回家以後他在修理壞了的收音機。

20：那天下午在家的還有一個在家準備考大學的書呆子，他平時就知道唸書，什麼事情也不過問，28歲了還沒媳婦。據他說那天下午他在唸書，什麼事情也不知道。

21：據鄰居們說，門口修鞋的老大爺是個光棍，有一次和大院的男人們喝醉酒曾經吹噓，他知道怎麼樣強姦女人不被抓著，就是挖掉被強姦女人的眼睛，因為女人臨死以前的瞳孔會留著你的臉，殺了她，警察就不會抓到你。據他說那天下午他修了幾雙鞋，2點多有個修鞋的和他聊了一會天，他把鞋修好以後人家就穿走了，然後再沒什麼事情了。

22：警察還調查出來李仁曾經因為強姦罪坐了7年牢。不過李仁總是告訴所有人他是被冤枉的，是被屈打成招的，他自己是非常清白的人。據他說他那天下午一直在睡覺，什麼事情也不知道，老婆回家把他叫醒才起來的。

23：警察勘測的廁所地面，在李小春的身體兩旁的腳印被用腳的側面大力擦過，所以好象沒有什麼線索了。因為罪犯把李小春拖在了男廁，所以滿地的男人腳印。

24：當天傍晚院子外面不遠的垃圾桶在警察檢視以前就被收走了，只有書呆子承認他丟過垃圾。別人都說沒扔垃圾。

看著這份案件流程，陸雲峰用筆頭翹著桌面，眼中精光閃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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