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點選夫人胸口幾個要|穴。而且這個過程,夫人必須赤…身…露…體,才能得到最大療效。”
“這,這怎麼行。”
單美仙嬌羞道,她怎麼也想不到要這樣才能治療自己的病,這叫她如何自處:“這絕對不行。”
“確實不行。”
韓星認同的點點頭,又低聲道:“要是看到那樣的美景,我會忍不住的……”
韓星雖然說得小聲,但哪能瞞過單美仙雙耳,她自然明白韓星忍不住什麼了,整塊臉燒個通紅,差點就要奪門而逃。
單美仙好不容易忍住,正要發嗔,卻被韓星搶先嘆道:“其實這也不過治標不治本的方法,根本不能根治夫人的病。”
被韓星強行轉移了話題,單美仙也就發作不得,而且她也不想在那個問題上糾纏,最後只得把氣悶在心裡。
韓星偷偷看了單美仙一眼,見她沒有發作的意思,才道:“夫人的病乃是心病,即使我耗費功力為夫人打通鬱結經脈,但夫人的心病還在,終究還是會再次發病,到時就真的是藥石無靈了。夫人要是能想開些,心情開朗些,我再輔以藥物和真氣相助,相信就算不用做到那個程度,也能漸漸痊癒。”
“想開些?”
單美仙眼中竟是流露出一股恨意,那一股恨意讓韓星不由得感到一陣地心驚,昏黃的燈光竟是變得撲朔起來,搖曳著長長的陰影,竟似是下一刻就要熄滅,看著單美仙眼中如若實質的鋒芒,韓星不由得心驚,這是真氣近乎實質的表現,雖是有心情劇烈波動而讓功力暴增的緣故,可是這樣也讓人心驚,韓星不由得感嘆女人的恨竟是如此的可怕。
“我能夠忘記嗎?”
單美仙的恨意很快就化去,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悽然。
單美仙臉色平靜得可怕,韓星不由得沉默下來,一陣難堪的沉默後,韓星深吸了口氣打破沉默,道:“能告訴我,你的事嗎?”
單美仙的心結,韓星其實早就從原著中瞭解到,不過只要不是單美仙主動說出來的,那就算他知道也依然無法走進她的心裡。祝玉研的事,是單美仙最大的弱點,只要能夠把握好這個弱點,那走進她心裡,徹底俘獲她的芳心就不難了。
韓星雙手覆蓋著單美仙的雙手,眼中射出誠懇的目光,一面真誠的看著單美仙。
手中傳來溫暖的感覺,讓單美仙心中一安,看著韓星那真誠的目光,她的神情終於軟化,點點頭開始向韓星述說她心中的委屈。
單美仙說了很多,從她兒時開始說起,那時她在祝玉研嚴格的訓練下,過得很苦但也很開心,她也很努力修練武功,目的是要練成武功後去找石之軒為母親報仇。可惜她資質有限,雖然比派中大多同門要高,但跟祝玉研比起來就遠遠不如,武功進度根本比不上年輕時的祝玉研,這讓單美仙大受打擊。
而祝玉研為了應付和慈航靜齋每二十年一戰之約經常閉關練功,漸漸忽略了單美仙的感受。單美仙以為自己的母親已經放棄了自己,開始意志消沉,怠慢練功,在陰癸派內的地位逐漸下降(兩母女的誤會亦由此開始)單美仙以前有祝玉研罩著,別人根本不敢打她主意,但現在單美仙好像失寵了,終於引來派中好色之徒的覬覦。
惡夢發生在那一天的早上,單美仙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的下身疼痛,床上留下點點梅花,頓時知道自己清白的身子已經被人沾汙,而房間內只有一個睡在椅子上的男人——邊不負。
聽到這裡,韓星心裡很是擔憂:婉晶該不會是自己經手的吧。
韓星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單美仙居然對於自己怎樣失去第一次完全沒有記憶,而邊不負睡在椅子上也很沒道理——一般這樣的情況都會摟著個美女睡,或者乾脆走人吧,睡椅子太不正常了。
難道我將來會因為無盡的壽命,而逐漸失去了所有道德觀念,為了不讓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碰,什麼事都做出來了?韓星心中擔心的想著,最終只得心裡自我安慰道:算了,一隻羊是趕,兩隻羊是放,反正我跟秀珣也做過了,也不差婉晶。嗯,或許乾脆當不知道算了,反正這也不過是我的猜測罷了。
韓星不知道,他將來繼位幻神,擁有接近無限的時間,還有比皇帝還要大上無數倍的權力。在絕對的權力下,確實做出了很多荒唐的事,也比任何一個皇帝都要荒yin無道(注:這也是歷屆幻神共有的特點,絕對的權力等於絕對的腐朽嘛)但還是堅守了一個原則:生我的我不敢,我生的我不yin。
回到單美仙的回憶,當她見到邊不負在屋裡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