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近更轉戰沿海一帶,大破沈法正和海沙幫的聯軍,此事天下皆知,江湖中人已把他們推上一流高手的位置。
所以知道兩人正是寇仲和徐子陵,無不動容。
左丘弼終是江湖老手,肅容道:“英雄出少年,我幫對兩位一向心生敬重,為何今天卻要欺上門來?”
徐子陵踏前一步,冷然道:“我們確是忠烈士言寬的門生,此事桂錫良香主可以作證,所以竹花幫的事我們絕對有資格去管,亦不能不管。”
寇仲豪情萬丈道:“鐵騎會的任少名何在?識相的就立刻出來,讓我們立即把他的頭割下來為先幫主祭旗。你們如若仍存叛幫之心,今天休想活著離開這裡。”
左丘弼色變道:“這是欺人太甚,上!”
眾人紛紛掣出兵器。
寇仲猛退到徐子陵旁,迅快地道:“我們只誅首惡便可,各殺一名堂主後,我們立即溜走。記得取下他們的人頭,等下聽我暗號。”
徐子陵亦認同他的想法,點頭答應。
兩支長矛,三劍一刀,由不同角度向兩人攻至。
寇仲暴喝一聲,身子晃了幾晃,不知如何已移入以左丘弼為首的一群睛竹堂幫眾內,刀芒翻卷,登時有兩人中刀倒地。
徐子陵則騰空而起,到了雨竹堂堂主羅賢的頭頂處,雙掌下壓,強大的氣勁,逼得羅賢身旁的人全避往四周,偏是孤零零的留下了羅賢一人面對他的攻擊。
二人打著只誅首惡的想法,不打算過多殺傷竹花幫其他幫眾,遂所以兩人打定主意,要以迅雷萬鈞之勢,各自擊殺一位堂主,至於剩下的一名堂主,孤掌難鳴,留與竹花幫內部處理便可,殺與不殺問題不大。
寇仲這時閃到左丘弼身前,連斬三刀,忽然間,左丘弼始發覺身旁的人全給劈得跌往四周,恰恰阻截了其它想擁上來援手的自己人。
“蓬!”
徐子陵和連長劍都不及取用的羅賢四掌硬拼了一掌。
羅賢被壓得雙膝下屈,同時千絲萬縷的灼熱氣勁,透掌而入,穿透他的真氣,無孔不入地鑽進了他的氣脈去。
羅賢還沒來得及化解灼熱氣勁,徐子陵背後的絕世好劍已然出鞘,以快絕無倫的速度一劍砍下羅賢的人頭。
左丘弼的功夫比羅賢要高明,掣起兩枝短銅棍,硬擋寇仲三刀。
“當!當!當!”
左丘弼怒叱一聲,雙棍平胸推出,疾戳寇仲胸口,豈知明明要擊中敵人時,發覺竟是擊在空處。
背後刀風割體。
左丘弼回身招架,駭然發覺後面亦是空無敵影。
“堂主小心!”
左丘弼聽完這句話,便覺頸後一涼,從此再無知覺。
寇仲一手抓著左丘弼的人頭,一手順手掃開了趕來拼命的三個敵人,長嘯一聲,拔身而起。
“砰!”
徐子陵早先一步撞破瓦頂,衝飛而起,接著寇仲亦由同一洞口穿飛出來,緊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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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屋頂對視一眼,均看出對方眼中興奮的感覺,昔日在揚州惹都不敢惹的大人物,竟在眨眼間死在他們手中,那股自豪感自是不言而喻。而且,所殺之人都是那種只顧自己利益,不理百姓安危的惡人,所以即使是不好殺戮的徐子陵心中亦沒有半分牴觸。
二人大鬧雨竹堂時,韓星亦已找到玉玲居住的閨房。
韓星剛從窗外溜入房間,便與千嬌百媚的玉玲打了個照臉。
玉玲初一驚,定睛發現來人竟是隻見一面便讓她茶飯不思的韓星時,雙目便不掩驚喜之色,歡喜道:“想不到竟是韓公子來訪!只是,為何不由正門進來,反由視窗偷入?”
韓星調笑道:“在下今日一見玉玲姑娘便驚為天人,更為玉玲姑娘茶不思飯不想,為免就這樣白白餓死,只好偷入玉玲閨房,還望玉玲給在下看個夠。”
玉玲赧然道:“公子的話還是這麼讓奴家既歡喜又無法招架。”
韓星一聽玉玲的話,便知有戲,心中暗樂。
玉玲忽然面色一轉,幽幽的道:“只是不知公子這番甜言語不知對多少女子說過。”
韓星正容道:“能得我韓星如此讚賞的女子,絕對不多,而且玉玲小姐也是排在前列。這話絕對是天地可鑑。”
(天:“那邊的小姑娘,我可以證明他的花言巧語確實對無數女人說過,尤其剛剛才對另一個小姑娘說過。”
地:“你省著吧!他就欺負那些人聽不到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