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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抱頭蹲著, 一動不敢動。元軍又喝道:“身上東西,都掏出來,扔在地上,那個敢藏著,就打斷你們腿!”大部分人害怕,把身上東西掏了出來,一個聰明的,發現不對勁,嚷道:“是不是警察,搶錢吧!”元軍走了過去,一棍子打在他背上,他疼的頭滿冷汗,再也說不出話來。然後掏出把手槍,亮給他們看。即便有人懷疑,見他手中有槍,也不敢吱聲了。

元軍見差不多了,讓光頭佬把錢都拾起來,然後在這守著。光頭佬回到梳妝間,把錢袋扔在地上,道:“可以走了。”綠衣女子問道:“元軍呢。”光頭佬見他問及別人,不滿道:“外面守著呢。”綠衣女子點下頭,道:“我先帶他們上車。”說完朝我們走來,輕聲對我們道:“從大門跑。”我們眼中一亮,默不作聲。老闆娘見不對勁,呵呵一笑,走了過來,道:“我來吧,你和吉兒先走。”綠衣女子輕嘆一聲,帶著吉兒出去了。老闆娘牽著我們,出了側門,只見一輛大卡車停在一旁,司機從車上跳了下來,吉兒一路小跑,撲進他懷裡,叫道:“爸爸!”肖雄抱著吉兒,來到綠衣女子身邊,道:“凌兒,怎麼樣了。”綠衣女子使了個眼神,朝我們看來。肖雄見了,不動聲色,和光頭佬一起搬東西。

老頭也從裡面出來了,打量我們一眼,道:“上車。”我嚇得心驚膽寒,陳文樹則冷著臉,一動不動。正在這時,耳旁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上車,上到哪裡去。”我大喜過望,驚呼道:“道長爺爺。”也不害怕了,往一旁撲去,只見道長一臉冷然,站在卡車後面。陳文樹也面露喜色,走了過來。老頭見有人毫無聲息的過來,也是悚然動容,提升戒備。沒過多久,肖雄和光頭佬搬著太師椅過來,見有生人來了,也圍住道長。

道長見他們人多,也不害怕,冷笑一聲,譏諷道:“這就是狗屁‘亡靈劇團’呀,專幹偷雞摸狗的事情!”老頭臉色大變,良久後,才穩下心智,道:“道長可曾見過廖光月?”道長鬍須一翹,擺手嚷道:“死啦死啦,早死了。正經事不幹,姦淫婦女,早被村民打死了。”綠衣女子聽了臉色大變,一陣清香,來到道長面前,急切道:“他。。。他真死了麼?”道長打量她一眼,料想是團長女兒,不由有些好奇了:“當然死啦,我親手收的屍。對了,你是男娃,還是女娃。”綠衣女子卻沒在意,眼中突然流下淚水,喃喃道:“死了。。。死了。”肖雄見她舊情難忘,心中劇痛,不去看她。

老頭見道長和爺爺插了進來,道:“道長,我們進水不犯河水,這二個小孩,你們帶走吧。”道長勃然大怒,喝道:“你說的輕巧!我要是遲點來,這二個小娃,還不被你吃了!你跪下來,給他們磕幾個頭,老道就放過你!”老頭聽了,臉色一沉,冷道:“道長不要欺人太甚!”道長沉吟一番,卻有顧慮,他本事再強,也玩不過槍,更何況帶著我們二個。於是揮手道:“你臉皮薄,不肯跪,就算了。錢你留下,走人,這事算扯平了。”

老頭還沒開頭,光頭佬已經忍不住,罵道:“你算什麼東西!”罵完拿著警棍,朝道長身上打來。其餘幾個人,卻不動聲色,隔岸觀火。道長腳步一閃,拿出竹條,抽著他腿上,光頭佬腳一麻,倒在地上,腳筋卻被道長打中了。老頭也不願把事情鬧大,道:“算了,把錢留下。雄兒,你把元軍喊回來。”說完把一袋錢扔在地上,道長抓起錢後,帶著我倆離開,往臨時劇院走去。此時肖雄已經和元軍出來了,見四周無人,小聲對道長道:“道長,有時間去谷川鎮找我們。多謝了!”元軍也朝道長點下頭,跟著肖雄去了。一行人上了卡車,消失在夜幕中。道長這才得之,他們中一些人,也是身不由己。

道長沒理他們,掀開劇院布匹,只見一群人還蹲在裡面,不敢抬頭,不由喝道:“起來起來,人都走了。”大夥抬頭一看,十個人,卻有九個認識道長,不由都叫嚷起來,要派出所抓人,討個公道。道長嘴巴一翹,喝道:“幹什麼幹什麼,翻天是不!”說完把背後錢扔在地上,罵道:“你們這幫人,家裡好好的婆娘不要,在外面吃野食!老道是看不過去,給你們一個教訓!來來來,都把錢拿回去,不能弄虛的。”一些人羞愧,另一些則憋了一肚子火氣,由於是道長,也不好還嘴。把錢找回來後,都散場了。道長見人都散了,隻身下空蕩蕩的劇場,用布匹圍著,黑漆漆一片,正準備帶著我們離開,陳文樹指著一旁,道:“那邊有東西!”

道長大感愕然,走了過去,仔細一看,下面躺著一個人,悚然動容。把他從暗處拖了出來,是一個二十出頭男子,脖子上有一圈清淤痕跡,卻已經死了。道長也疑惑不解,不知他是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