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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領隊人見他家窮的叮噹響,就勸道:“你把煙還了,湊這個熱鬧幹嘛!”

屋主咆哮一聲,急道:“老子不管,你們今天不去我家,就不讓你們走!”說完把推車拉住了。周圍人都笑道:“光漢耍賴請真龍,去吧,去吧!”領隊人招呼二聲,紅龍鑽進了破瓦房,屋主大喜,把幾包煙塞給領隊人,趕緊走進屋裡,不住叫喚:“這這!別走呀,這還沒走到呢。”直至把整個屋子都走了一圈,才放紅龍走了。沒過多久,紅龍出了鎮中心,來到邊緣,沒那般熱鬧了。我和陳文樹就沒跟過去。

到了晚上,鎮上點亮萬家燈火,鎮中心的電線杆上,也掛滿彩燈。漆黑的星空下,隔一段路程,就聚著幾個小孩,燃放煙火,發出歡愉的笑聲。五光十色的煙火後,是無憂的童年。陳文樹拿出從道長那偷來的鞭炮,嘩啦的放了起來。我玩了一會,見一旁的電線杆下站著一個小孩,卻是那天放生的小男孩,比我們小一二歲,於是拉著陳文樹,跑了過去,笑道:“你玩嗎?”小男孩先是一愣,隨後高興的點頭,我又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小男孩童音清亮:“鄧海原。”隨後我們三一起玩了起來。鄧海原體弱無力,卻興致迥然,開心不已。兒時最易交朋友了,心無遮攔,才得知他很小就病了,一直在吃藥。明年後,準備搬來鎮上讀書。玩了不久,她媽媽過來找他,給我和文樹一人塞了個蘋果,牽著鄧海原走了。

回到道觀,臨近十點了,道長見我們平安回來,大大放心。十二點後,道長敲響觀內鐘聲,舊年過去,新年到來。鎮上百姓聽到鐘聲,都燃起煙花,五顏六色的光芒,照亮整個小鎮。

除夕過後,就是大年初一,親戚都走家串門,熱鬧起來。我和陳文樹在大街上閒逛,眼前一亮,只見前面圍著不少小孩,於是跟著跑了過去。原來是一隻綵船,綵船一米多長,花花綠綠,中間有個圓洞,一個女子站在裡面,扛著綵船。女子臉色塗滿胭脂,戴著紅花,前面一個老漢,拿著根彩棍,當做船槳。女子在後面搖著綵船,老漢就唱道:“紅日當頭福星照,屋主喜迎八方笑。堂門一開招財寶,年過一年越年少。”那些詞兒,我們也聽不懂,覺得沒意思。於是和陳文樹走了。

走了不遠,來到蓮花池廣場,場中央熱鬧非凡。只見廣場中央搭了三層樓高的架子,是用四方桌堆起來的,足足十米高。一隻獅子搖頭晃腦,準備爬上去,四周人齊聲喝彩。我們見有人舞獅,趕緊鑽了進去,人太多,見附近有棵樹,便和陳文樹爬了上去。上去一開,才發現不止有舞獅,還有人走鋼絲,踩單輪,噴火,耍雜技。陳文樹抱著樹枝,扯了扯我:“看。”我往一旁看去,只見剛才的綵船不知什麼時候來了,卸下裝備後,和耍雜技的人走到一起。

沒過多久,獅子爬上了第一張桌子,大夥都喝彩,爬上頂層後,下面沸騰聲一片。我看得寒氣直冒,木架“吱吱”的在風中響著,彷彿隨時會倒塌一般。沒過多久,我就呆不住了,拉著陳文樹離開了這裡。一路上,對陳文樹說:“你有什麼怪怪感覺沒?”陳文樹點下頭,道:“晚上再過來。”我嚇了一跳,道:“還,還來?”陳文樹眼露堅毅,道:“嗯,晚上有色情表演。”我又是好奇,又是期盼,當時也似懂非懂,猶豫道:“道長要說的。”陳文樹哼了一聲,道:“不告訴他就是啦。”

晚上八點左右,我們找了個藉口,又來到廣場。此時廣場已經被布匹圍成一個圈,只留下一個小門,一個婦女在那守門,時不時有人鑽進去。陳文樹帶著我來到門口,抬頭一看,婦女四十出頭,風韻猶存,陳文樹問道:“門票多少錢一張。”婦女見到是二個小孩,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伸出二個指頭,我被她笑得滿臉通紅,拉著陳文樹就要走。婦女連忙把我擋住,笑道:“看看吧,都是小男子漢了。”不由分說,把我推了進去。

進去一看,只見後面有一個臺子,臺下面蹲滿人,都是鎮上居民,也有鄉下漢子,見我們進來了,一些人哈哈大笑,幾個人罵道:“哪來的孩子,轟出去。”我正要退出去,婦女牽著我和陳文樹繞了個圈,來到後臺。旁邊有個椅子,蹲在上面,正好可以看到臺上。沒人注意我,倒也不害怕了,只是感到緊張。望後面一看,有道小門,用布匹遮著,婦女走進去後,牽出一個小女孩,對她道:“吉兒,陪哥哥們玩。”說完留下吉兒,收費去了。我回頭一看,吉兒眼睛大大的,臉蛋也紅撲撲,卻沒白天那麼可怕,不由多看了二眼。吉兒跳了幾圈,也要爬上椅子,陳文樹不讓,我跳了下來,讓她蹲上去。

沒過多久,舞臺開始表演了。一個漢子,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