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喜也扶起一把椅子扶著父親坐好。
藍怡站在王二叔身側,剛要開口說話,就聽王二叔說道:“花族長,按輩份民善也該叫您一聲花叔。花叔,今日你們花家這是要把我們爺四個撂在這兒才善罷甘休麼!我們一家子起早過來給老人出殯送葬,沒想到趕的是我們自己個的鬼門關,花家要我們橫著出花家村啊。”
花家姨母吼道:“王二,你別給我血口噴人,明明就是你們先動的手,裝什麼裝!滿屋子的人可都不是瞎子!”
王林喜冷眼看著她,“是我先動的手,怎麼著?你當著我的面辱罵我爹,不動手教訓你沒規矩就是我當兒子的不孝,到哪去說理我也不怕!”
花家姨母指著王林喜跳腳,“你們聽聽,你們聽聽,這就是白眼狼崽子啊!張嘴就要咬人!我罵你爹什麼了,不就是說他裝大頭蒜麼!更難聽的老孃還沒說呢,想聽不?”
王二叔怒極反笑,花氏族長掛不住了,他啪地一拍桌子:“你給我住嘴!一屋子人不是來看著你撒潑的,看來你真是把我前兩日說的話當耳旁風了!”
花家姨母猶自不服氣的粗喘,卻被花家二舅母拉著在她耳邊低語兩句,花家姨母才冷哼一聲退後檢視賈謙的傷勢。
“到底怎麼回事?”
眾人都不吭聲,王二叔悲傷地說:“花坡兄弟,我啥也不想說了。你從頭看到尾,怎麼回事你最清楚,給老族長說說吧。”
花坡見眾人都看著他,三撇鬍子抖了幾抖,臉色尷尬,“小弟真是該死,我剛才一直忙著算這次的花銷,鬧起來才回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