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藍怡擦擦眼淚。“大嫂,別哭了。”
“是啊。大嫂,這事能怪誰呢,怪那該死的地痞無賴才對。”劉氏說完,握拳怒道,“這種人就是該挨千刀的。”
王林遠輕聲言道:“週二哥已經替大哥出了口惡氣,那地痞被他狠狠教訓了一頓。”
眾人點頭。
王林喜接著問道:“承德叔,您安排了王家夫人少爺帶著假戶籍出門,是要讓他們避到哪裡?是不是後來出了岔子?”
王承德嘆息一聲,“正是。當時我安排了春桃送夫人和少爺出門,讓她們轉馬車再到碼頭,那裡有春榮等著帶她們坐船到王家的別莊小住。哪知道她們做錯了馬車,又來又失足從山上跌落下去。春榮等不到夫人和少爺,我們才知道她們失蹤了,四處查訪也尋不到,我父子因此被人誣告關進了大牢,今年五月才被放了出來。春桃也被告是拐帶幼主夫人、騙取錢財的逃奴,今年七月被人在這裡發現,才被他們抓了打算帶回王家邀功。我們夫妻才知道桃兒原來失去記憶,帶著少爺來到這裡。”
藍怡見父親將所有的事情都攬在自己身上,也不好違背了父親的善意,她接著說到:“我醒來時就已經在山地下,什麼都不記得。當時夫人已死,文軒在旁邊哭泣,我只從自己身上找到一份戶籍,當時便以為是自己的,就帶著文軒一路趕了回來。”
王春榮也說到:“當時發現小妹和夫人不見了,我們四處查詢無果,爹派了人到這邊來檢視情況,當時也沒發現夫人和小妹。”
王林喜聽了反應過來,“就是去年春天來找大哥,自稱是大哥的同窗的那兩個年輕人吧?”
王春榮點頭。
“他們走了有段日子,大嫂才帶著寶寶回來的,是錯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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