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屆的一個地理系的學生,他們大概從學生手冊中找到這個名字。我並不認識她。”
原來是這樣,我在深夜中深深喘了一口氣,看來景象與真實,表面上重疊實際上分離。
樸一凡接著說:“透過馮薇的事我認識到兩點。第一,不是每個人都能看到真理的,真理不是用功利而世俗的方式可以到達的,它總是以奇異的方式出現。這一點你已經有些開竅了,不過第二點是你現在還不明白的:那就是真理未必是我們看到的表象那樣,但我們很容易被表象所欺騙。”
握著話筒,我久久不能說話,頭腦已經有些發熱。周圍的寧靜似乎被一種說不清的噪音所代替。對,他一直想說這個,樸一凡的話就象一股水流,我就象一棵抬頭仰望的植物,轉瞬之間就被澆灌了。
沒錯,我看到了一扇門向我開啟,水域、空間,平面鏡忽然完全碎裂開來。我無法表達,但我知道我要的就是這個。我看到自己的手掌變成一隻虛幻的拳頭穿過平面鏡的碎片飛向宇宙的核心。我不知道那種炫爛的東西在哪兒?但我明白我很就要到達了。
“怎麼樣?震撼吧。”樸一凡得意地笑起來,這才是我熟悉的那種笑聲,樸一凡接著說,“當我剛剛明白這一點時,也是幾天幾夜沒有睡著。”
我緊閉嘴唇,這時語言是多餘的,只有思維在飛速前進,它以一種光的速度撲向宇宙的深處。
“現在,我回答你剛開始的提問。”樸一凡在完成任務以後掉轉了話題,他說:“告訴你我出的那個大問題:就是遺忘,我能記起來的事情一天比一天少。買到機票後,我忽然忘了下飛機後怎麼回到咱們的科研所,所以我就沒有回來。在這之前,我已經忘了怎麼進行工作,所以我已經放棄工作,我忘了各種密碼,所以我只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