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揪著不敢放手?
賀牧在喝水時感受到喉嚨像是火燒般難受才發覺他有可能是感冒了,在嘴裡含了根溫度計,五分鐘後看了看,行,果斷給滅絕打電話請假。
而後又裹了一身衣服重新倒回被窩裡,先前他睡得暈沉,質量也低。這次一沾枕頭,就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還好,一日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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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5心情日記:
固定輸入法,在我打出‘笑成’之前,出現了曉晨。
心臟那塊地方微不可見的在抽,於是,你們就看到了一個來這裡寫下這些毫無邏輯可言的言語的我。
說實話,《夢醒時分》確實寫的沒什麼水平,如果說肉戲勉強算得上是不錯(==),由於前段時間嚴打,我發出來的所有都是刪掉的。
那也是少說一萬字到兩萬字的血肉。
那文,單章的看還好,連起來的邏輯性讓我自己都無奈。但是當時寫下那些文字的心情,經過這麼些時間,又從當時濃烈的情緒裡分出些許細細的脈絡,成為我現在回想起來依舊是不聲不響的愛情。
寫那個的初衷也只是初衷而已,和我要寫《風雨飄搖》這個風雨系列的小說不一樣,就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想寫就寫。
而風雨系列,怎麼說呢,越認真反而越沒法動筆,而且寫長篇我得有長篇的心情,長久的假期,才能寫得出來。
於是現在也就這麼停了下來。
翻看先前寫下的文字,既有表達不對或是硬傷存在的地方,也有讓我自己看著覺出幾分不錯的地方。
不過,不管怎麼說,現在也都暫時沒有動筆。
相比愛是這麼偉大的陸曉晨(我寫出的不完全,掩埋著就讓我整的難以察覺),我曾經是個分外荒唐過的人。
在荒唐過後的日子裡,需要我承擔的生活的責任和遲來的教訓,差不多就是現在這麼個得過且過恨不得解決一切的狀況。
難堪的很。
所以還在看我文的小朋友們,能夠在非常有時間的狀況下看上幾篇,就是感謝了,熬夜的趕快收了手機和電腦去床上打滾著睡覺。畢竟明天開始,又是新的一天。而我度過的日子裡,有不知道多少個不分昨今明的日夜。
想來慚愧。特地說上來,算是血淋淋的教訓。
——看看,不過是‘曉晨’這麼兩個字,也竟然讓我囉嗦了這麼一堆。
之前說過,陸曉晨是陸曉宇的平淡之初,這句由我自己寫下的話現如今成為我掙脫不來的枷鎖。
陸曉宇,你真他媽的幸福到爆。
同時,也望日後懂得珍惜,這麼些得來不易的依存歲月。
【故事是寫不完的,如果要寫完一個人或是平凡或是高調的一生,一般自傳體的長度對我來說都是太短,也沒有這麼必要,就挑著那幾年,願意讓別人看而且也願意記錄下來的東西,寫寫給你們看,這樣也是不錯。】
作者有話要說: 【故事是寫不完的,如果要寫完一個人或是平凡或是高調的一生,一般自傳體的長度對我來說都是太短,也沒有這麼必要,就挑著那幾年,願意讓別人看而且也願意記錄下來的東西,寫寫給你們看,這樣也是不錯。】
☆、第 30 章
賀牧接到美國老男人的電話是在極其隨意的一個夜晚,不是多麼值得提起的事情,他也就對那天具體日子記得不深。賀牧親爹曾經有一口極其標準的普通話。雖然到現在為止他出國已經有十幾二十年,但任是這麼些年過來,賀空霖的口音竟然未改分毫。
由於賀牧長這麼大,和自家親爹為數不多的聯絡就是一年數的清的通話記錄。這也讓幾乎只在電話裡聽過賀空霖聲音的賀牧,想,哦,我爹其實就是一把嗓子,錄下來,我每天就都能有陪著的親爹。
現在的賀牧不需要親爹這個東西,所以年幼時纏著保姆錄下來的錄音,也放在儲物間許久都沒有動過。
而距離上次賀空霖的電話,也是幾個月過去,賀牧接起來的時候還在想,有誰從哪裡搞到了他家的座機號碼,難不成會是周重遠?
意料之外的浪漫驚喜?
於是,在賀牧帶著對電話彼端可能是在家喝著他媽媽煮的銀耳湯的周重遠這種期待,拿起了聽筒,“喂?”
語氣裡甚至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親暱。
“牧牧?”許是覺得賀牧這次接電話的情緒和平時步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