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蒼老的右手，在黑豹頭頂上撫摸了幾下。

“阿良啊，你今天多大了？”

“三十一了。”一邊說著，黑豹一邊低下頭，讓爺爺摸得時候能更順手一些

老爺子又嘆了一口氣：“已經三十一啦，不小啦，怎麼就長不大呢？”

一提起這個，黑豹就有些臉紅，可是，不知為何，他就是不願意被條條框框束縛著，若不是洪門不允許退會，他早就退出洪門了，也不用這樣整天苦苦地煎熬著。

跪在地上，等待著老爺子的訓話，誰知，許久都沒有動靜，抬起頭一看，老爺子已經陷入了沉思之中。

又過了許久，老爺子長長的噓了一口氣。

“阿良，爺爺老了，沒幾天活頭了，當初答應你爸的事情，我已經做到了，如今你已經三十好幾的人了，也該收收心了，別讓爺爺到死還放不下心來。”

一句話，說的黑豹愣在當場。

從來沒想到爺爺會有離開的一天，真的，黑豹從來沒想過。

在他的印象裡，爺爺還是那個一言九鼎、威風凜凜的洪門總舵主，怎麼會老呢。

可是，看到爺爺的容貌，看到那頭花白的頭髮，黑豹悲從心來，爺爺確實老了。

“爺爺，孫兒知錯了，我一定會按照你的要求做的。”黑豹強忍著心中的難受，哽咽著說道。

老爺子欣慰地笑了笑：“你自己的路，你自己選擇，不需要按照別人的要求去做，爺爺錯了，從一開始就錯了，從今往後，你需要自己拿主意了，如果你想退出洪門，爺爺我豁出這張老臉去了，一定會讓你離開的。”

“不，我不離開，我不會離開的！”黑豹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大聲地喊道，不如此，不足以表達他的決心。

也許是黑豹錯的太多，已經徹底讓老爺子傷心了；亦或是老爺子確實想通了，不想再約束黑豹了。

沒有言語，老爺子只是在黑豹的肩膀上拍了幾下，就退出了遊戲。

很想緊隨老爺子退出遊戲，黑豹很想回到現實之中去看一看，今天的老爺子實在是太反常了。

可是，想到隔著千山萬水，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