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苦笑著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它能堅持這麼久啊,看這情況,再過幾天也是一樣的,難道它體內的怨氣都是無窮無盡的?”
其實我們都很詫異,這三目白烏是以怨氣為食,體內包藏怨氣,以怨氣作為主要的攻擊手段。
不管是誰都以為這怨氣總用完的時候,就跟個水塘一樣,總會枯竭。
但這情況看起來,貌似並不理想。
“趙長空,江戰天,趕緊吱個聲,別裝死了。”大兵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辦法,苦著臉向兵仙劍裡住著的那兩個傢伙求援了。
“吱!”兵仙劍裡傳出了兩個男人深沉的聲音。
(話外音,大兵:“我能說髒話嗎?這兩個老不死的混蛋是在玩兒我?我叫他們兩個吱聲,他們還真給我吱了!”)被我們七個人齊齊謾罵了十幾分鍾,趙長空與江戰天這兩個鬼將,終於扛不住了。。。。
“別罵了行嗎?能不能有點素質?”趙長空的語氣裡充滿了悲憤,這也不鬧怪他,畢竟咱們罵得還是略微有點難聽的。
如果他們的祖宗聽見,估計得從棺材裡跳出來掐死我們。
“素質?素質是理智的產物,我們現在已經沒理智了,哪兒來的素質?”老宋不屑一笑。
對於我們這種臭不要臉且夾雜著滾刀肉的德行,趙長空與江戰天都表示很無奈。
“你們也不想想,這三目白烏都活了多少年了,怨氣得吸收了多少?”趙長空緩緩道:“千年以來,三目白烏都以怨氣為食,體內的怨氣可謂是無窮無盡,你們在陣裡呆個幾十年就好了。”
聽見這話之前,我還抱有一點點希望。
聽見這話之後,咱們七個人都要絕望了,但在絕望之前,大家都想宰了趙長空這兩孫子。
老爸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勉勉強強壓住了火,咬牙切齒的問道:“沒別的辦法了?”
“也不是沒呀!”趙長空驚呼道。
“哎喲我去!趕緊說嘿!”老宋急匆匆的喊了起來,臉色一喜。
“你們把三目白烏收拾了,不就沒事了嗎?”江戰天的語氣異常的嚴肅,但給了我們一種特裝v逼的感覺。
您說這話,也不怕颳風閃了你的舌頭?
如果真能收拾了三目白烏,早就把它弄成烤烏鴉吃了!大爺的!
沒再繼續搭理這兩個站著說話不腰疼的貨,悶著頭坐在了地上,怔怔的望著屏障外悍不畏死的鴉群。
三目白烏,好像真沒什麼弱點。
雖然它是活物,被咱們一弄也能弄死,但近不了它的身啊!
不說別的,光說它吐出霧氣幻化而成的那隻變種大烏鴉,那是能隨便收拾的?
連胖子召來的沙暴都沒辦法,跟它拼命不就是找死麼!
“如果能避開那些烏鴉,近身之後收拾這玩意兒應該就有辦法了。”六指苦笑道。
這想法大家都有,但誰都找不出個靠譜的辦法。
就在此時,胖子眯著眼看了一眼外面的鴉群,低聲問道:“凡子,你隱身能不能躲過這些烏鴉?”
“應該能吧。。。。。”我齜著牙花子說道,這還真沒試過,但按照扶陽子的話來看,除了活物貌似就真沒能看見我的了。
上一次在埃及,那純屬意外,不碰那黃金瓶我不都是沒事麼!
“我如果把你送到三目白烏的位置,你能收拾掉它嗎?”胖子嚴肅的看著我,一字一頓的說道:“如果能,那麼我就送你過去。”
“你有啥辦法送我過去?外面可都是鋪天蓋地的烏鴉啊,我就算隱身過去,只要眨個眼的功夫,立馬進它們的肚子裡。”我搖了搖頭,心悸的看著外面的鴉群。
胖子站起身,左右渡了兩步,緩緩蹲了下來抓了一把地面的土,仔仔細細的看著,嘴裡喃喃道:“我能把你從地下送過去,但你有辦法收拾三目白烏嗎?”
“三目白烏是活物,用符咒之類的不一定管用,拿槍給它一發成不?”大兵想了想說道。
我從兜裡拿出了煙,點上一支菸抽了起來,苦著臉思索著辦法。
大兵說的主意也行,但那三目白烏弄出來的大烏鴉,我是真怕啊!
那玩意兒如果能擋住子彈咋辦?我不就死定了嗎?!
“沒別的辦法了,只能搏一搏了,胖子你怎麼送我出去?”我一臉苦澀的說道,如果繼續這樣耗下去,對我們沒有一點好處。
經過商量,我總算是知道了胖子的手段,這小子還真是牛v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