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普通體力勞動者的月收入大約為二十塊大洋)。至於他所居住的環境,聞一多在給友人的信中描繪說:“四周圍著常青樹,爬牆虎爬在紅磚牆壁上,書房窗前種著一叢翠竹,微風中不時給玻璃窗投下幾片綠陰。房前的左右兩塊草坪,是孩子們嬉鬧的地方,草坪中各有一大魚缸,裡面遊動著良種金魚。”環境甚為清靜,宜於家居讀書。這一時期的聞一多,可以說是幾乎雙耳不聞窗外事,完全沉浸在他的學術研究裡,他一生的主要的學術成就都是在這一時期完成的。沉浸在學術中的聞一多當然對政治是疏離的,甚至是有幾分不屑的。梁實秋曾談起過發生在聞一多身上的一件往事:“有一天我和努生(羅隆基)到清華園看潘光旦,順便當然也到隔壁看看一多,他對努生不表同情,正顏厲色的對他的這位老同學說:‘歷來幹祿之階不外二途,一曰正取,一曰逆取。脅肩諂笑,阿世取容,賣身投靠扶搖直上者為之正取;危言聳聽,譁眾取寵,比周謾侮,希圖倖進者謂之逆取。足下蓋逆取者也。’”對於聞一多的觀點,我們當然可以不表同意,但聯絡羅隆基為聞一多清華時期的同學,他對老同學如此不留情面,幾可說是尖酸刻薄,就足以說明清華時期的聞一多是如何的與世無爭和埋頭學術以及對實際政治的厭惡。從根本上說,聞一多